街,而他就读的大学洪涛上网查都得翻好几页才能勉强找到那么一两句,听都没听说过。
可是说这些小米粒肯定听不懂,甚至去和纠妈妈说照样没用,在大部分国人眼中,聪明和学习成绩是划必然等号的,而学习成绩和名牌大学也是划必然等号的,于是乎,聪明就和名牌大学画上了必然等号。
“怕不是要吃好几天了吧?”看着丈夫三路车上的几个大塑料袋子,刘婶有点发懵。这么多食材显然不是房东一个人能消化的,即便加上自己两口子也富裕太多了。
“这还不一定够呢,下午您再去买几个馒头,肉不够拿粮食凑,实在不成就上烤馒头片!”把买回来的食材交给刘婶洪涛就算完成任务了,收拾、切块、腌制、穿串的工作都不用管,有什么要求只需口头交待一声,这位非常非常能干的女人就会一丝不苟的完成。
此时洪涛照例坐在小卖部门外的躺椅上,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眯缝着眼打量着街上的行人。
由于是周末,行人不算多。换成工作日的这个时段正好是早高峰,行人无不来去匆匆,车站牌下面肯定摩肩接踵,每辆公交车到来都会引起一阵小骚动。
想上车的玩命冲,想下车的拼命挤,平日里的伪装在这时都会被下意识的撕掉,到底是个什么性格、什么德性,只需仔细观察细节就能一目了然。
洪涛最喜欢静静的坐在一旁观瞧,先对某个人做出自己的主观判断,等车一进站就能揭晓答案,看看到底猜的对不对。
“您这是要请客?”刘婶对房东的生活习惯不置可否,或者说根本想不明白。她非常难以理解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要学历有学历、要文凭有文凭,为啥会整天无所事事,就喜欢坐在门口看着陌生人龇牙咧嘴。
刚开始还以为这位房东是因为身体有毛病找不到媳妇,所以才会去偷看大街上的姑娘过瘾。可是观察了几次之后,刘婶自己就把这种推测否定了。
房东还真不是只看大姑娘小媳妇,他逮着谁就看谁,一边看一边喃喃自语,有时候洋洋自得,有时候扼腕惋惜,摇头晃脑的很是享受。
不光刘婶自己想不明白,问过老高依旧没答案,还被丈夫数落了一顿,说她不该多事,更不该去琢磨房东的私事。人家有恩于自家,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爱干啥干啥,既不要琢磨也不许传闲话,否则鞋底子招呼。
“然也……今天我高兴,晚上请院子里所有人吃烧烤。您受累把这些给拾捯出来,再挨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