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秘密,除了我和大丫谁也不知道。我啊,是个走私贩,专门从国外倒腾奢侈品回来高价卖,赚的就是偷税漏税钱。怎么样,还敢给我当顾问不?”洪涛更不含糊,你要我就给!还得凑到人家耳朵边上说悄悄话,顺便瞄两眼睡衣里面的起伏。
“嗨,我以为什么呢,不就是海外代购嘛,还说的这么神秘。不过你怎么想起做这行了?去年海关总署刚下了公告,取消了个人邮递物品500块钱免税,改成了50块钱。这么一来就不好做了吧,你下手晚啦!”
柏云听的挺仔细,也没在意男人凑这么近会不会有什么企图。听完之后不假思索就抬出一纸公告,既彰显了业务能力,并表示了深深的忧虑。
“嘿嘿嘿,大妹子,不怕你笑话,其实我一直都在干这个,好几年了,只是没敢张扬。要不是咱们处的和一家人差不多,谁也不能背后捅我刀子,这事儿还得瞒着。你说的没错,海关是下文了,但和我没什么关系。咱要干就得和别人不太一样,他们是个人夹带、邮递回国,我是通过外交渠道,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怎么样,加一棒吧,现在公司业务越来越多,麻烦也得跟着来,有你坐镇我心里踏实点。”
既然是当着明人,洪涛就不说暗话了。有王雅静在,这件事儿早晚得揭盖儿,早揭比晚揭强,化被动为主动,除了堵住租客们的嘴之外,说不定还有更多好处。比如拉着柏云和纠妈妈一起入伙,让她们俩成为公司一员,主要矛盾不就解决了,还是长治久安的解决。
“你不是说真的吧?我的工时费可不便宜!”听到洪涛这么说,柏云反倒有些惊讶,向后退了半步,仔仔细细盯着面前的男人好一顿审视,最终也没看出开玩笑的意思。
“啧,平时我是不太靠谱,可没有拿这种事儿闹着玩的不是。把心放肚子里,坚决不会让您去干违法的事儿,就是给公司处理点客户纠纷。也不用坐班,有案子了您能出面的出面,不能出面的帮着出出主意。每个月一万,需要打官司的时候费用另算。怎么样?给个面儿,给谁打工不是打,好歹我也是房东,算半个领导不冤枉吧?”
真不是随便说说,连工资都有了,态度还这么诚恳,你要再不答应就属于看不起人。看不起别人成,敢看不起房东,后果很严重,尤其是喜欢记仇的房东。
“……要是这么说的话,不干白不干。哪天带我去公司看看,还有公司的手续也给我复印一份。”转了转眼珠,柏云觉得这个工作有百利无一害。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