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积少成多,问题是多了以后的归属有点问题,好像并不由自己支配了。
“那是我的工资,凭什么请你舅舅吃饭?”王雅静干脆也不等了,自己拿起洪涛的钱包,抽出几张就走。
“……工资,嗨,我什么时候说过给工资啦!”人都出门了洪涛才反应过来,当初根本就没说过工资的事儿,再说这也不是雇佣关系,哪儿来的工资一说。
“洪扒皮,你就扣吧!柏姐和纠姐都有工资,我就拿了点零钱,看你斤斤计较的样子。别忘了,我可是要上班的,到时候不得请假啊?你把房租免了,我就不要工资了,就这么说定了啊!”
听到房东的喊声,王雅静又回来了,从门缝里露出半个脑袋,晃动着手里的钞票,满脸都是小人得志的奸笑。不等洪涛做出回答,又一转身跑掉了。
“……大意了……太大意了!”望着院子里蹦蹦跳跳的背影,洪涛很想追上去来一脚。可惜真不见得能追上,就算追上也不能从女孩子手里抢钱,这要是被外人看见,自己又得多一条罪状。
最让人难受的还不是这几百块钱,而是被人组着团算计的挫败感。现在想一想,柏云肯定是和王雅静一伙的,纠妈妈是否参与了很难讲。
自己做局去外面蒙人,结果回家也掉进了坑里,凭白无故损失了两个人的工资和一间房的房租,里外全赔,还是个哑巴亏。
另外还有个问题不得不重新考虑清楚了,那就是保密。很显然,王雅静把这件事儿和柏云透露了,否则这位精明的女律师不会那么轻易答应做公司的法律顾问,保不齐纠妈妈也知道了。
想一想也是,她们只不过是普通人,没有小舅舅那样的职业素养,谁碰上这种事儿都会不安的。缓解不安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找个人商量商量,不管怎么算,院子里也就柏云有这个资格。王雅静和她关系不错,不找她找谁啊。
可这件事儿不是出去旅游,随便组织组织就走了,玩好玩坏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真能把计划进行下去的话,最终肯定会触碰法律的红线。
自己和小舅舅那帮人无所谓,也有了承担风险的思想准备。她们是否也能这么豁达呢?估计够呛,人家日子过的好好的,凭啥来蹚浑水呢。
“亲舅舅哎,您最好是带着钱回来的,否则外甥我就得破产喽!”另外资金也是个大问题,人越多花销越大这是肯定的。现在只能盼望小舅舅旗开得胜、马到成功。自打上了高中,洪涛就从来没这么盼着小舅舅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