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别操心啦,我说买肯定就有地方买,还得有钱赚。别忘了,咱可是海外代购的幕后老板,嘿嘿嘿,要不我给您买个真古驰的包吧,这个也该换换了。”洪涛当然不会光顾着吹牛痛快,然后让自己坐蜡。
“我说洪总,听胡哥说您这次亮相弄了个满堂彩,把那群土鳖全给毙了。可我就不明白了,您是从哪儿学的骑马,这玩意总不能也是看书看来的吧?”
吴友良做为辅助人员,还没捞到上场的机会,但他对局势发展比谁都关心,更关注每个人的表现,总想从中学到点有用的招数。洪涛和王雅静回来之前,两位舅舅把今天在马场发生的事情和他讲了,疑问随之而来。
“上大学时候会的,我们系里有个女生家里是高干,没事的时候就带我去西山那边骑马玩。不是吹啊,我二个月就学会了,比看马场的小战士骑的还好呢。”
这个问题估计不光吴友良想问,两位舅舅包括王雅静也都向这边投来了询问的目光。在这种情况下,洪涛就没法推诿了,只能实话实说。
没错,就是实话实说,听起来没半点毛病,还没法找人印证。洪涛上高中大学这段时间属于监控盲区,连小舅舅都不太了解,所以他就专门挑这段时间说,为的就是无据可查。
“……是不是那个胖乎乎的姑娘,让你带着去打胎的?”小舅舅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对外甥的大学生涯不是没印象,是印象太单一,能想起来的只有几个女同学被带回来坐月子养身体。
“对,她爷爷是老干部,级别挺高的,还有警卫员呢。”洪涛其实已经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带回过那么一个女同学了,但这时候必须说是。
“啧,可惜了,你小子当年要是有点心眼,把她娶了多好……”小舅舅惋惜的摇了摇头。
“我倒是想呢,把她肚子搞大的是她家邻居的男孩子,您琢磨啊,和她家住邻居的能有怂人?咱俩绑一起,够人家塞牙缝的吗?”洪涛也是一脸的遗憾,恨恨的把最后一口饭扒拉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