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姓孟的,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就没想过,万一我说的是假话呢,就是故意骗你的。”如果说柏云的孤注一掷让自己有点意外,那孟津的参与就真让洪涛惊讶了。
吃完饭,洪涛让刘婶和周必成带着小米粒先回家,孩子下午还得上课,耽误不得,他自己开着车去了一趟经侦队。
孟津的办事效率也挺高,一上午就把两张奥体中心的会员卡办妥了,还是全卡,不光能打羽毛球,还能去英东游泳馆游泳、健身。
洪涛不仅没感谢,还极尽挖苦讽刺恐吓之能事,等孟津脸色逐渐转黑之后,才把会员卡往兜里一塞,大笑着跑了。
结果有点乐极生悲,一不小心在走廊里和个警察撞了满怀。吃亏的自然是人家,他虽然没看清人家是谁,但本能的就把胳膊肘、肩膀放在前面,和人家胸口、肚子密切接触,撞的对方弯腰靠在墙上半分多钟没动,他早就开车跑了。
“老孟,刚才出去的是洪涛吧?”挨撞的这位洪涛应该也见过,只是没仔细看,他就是和孟津一起到派出所询问老周自杀案的经侦大队非法集资科科长,樊小虎。
“哦,他想找我要两张……工体的球票,我还没有呢,轰走了!”孟津随口回答着,但很快就想起了洪涛的多次叮嘱,把溜到嘴边的会员卡改成了足球套票。
倒不是不相信手下,只是被洪涛说烦了,不愿意再在这类问题上纠缠。而且洪涛说的也没错,他没有国家强力机关的光环护体,再怎么注意个人安全也不为过。自己帮不了他什么,就别添乱了。
“咱们去南边协查的兄弟回来了,我把科里的人都叫回来,打算开个案情总结会。”樊小虎没在继续问洪涛的事儿,只是揉了揉胸口,这一肘子算是吃坐实了,差点没背过气。
“嗯,你们先开着,我一会儿就过去听听……怎么了?心口不舒服?”孟津看了樊小虎一眼,脸色立刻凝重起来。
自己调到经侦大队时间太短,唯一还能用的人就是这个樊小虎。如果他再因为身体原因休假,那自己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没事儿,刚才在楼道里让那个小子撞了一下。还别说,他骨头真硬,差点给我撞散架。”樊小虎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吃亏就是吃亏。
“……他小时候进过专业队,学柔道的,这么多年也没荒废,无冬历夏跑步游泳。别看你当过兵还上过警校,可坐了这么多年办公室身体真不成了。等下次你再看到他,就想办法拉去训练中心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