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11%。这点损失比任何一种洗钱方式都小,不过也有弊端,那就是必须有人懂期货市场行情,还得有精力天天盯着。
“我去,还能这么玩……不对啊,要是主账户赚了,副账户亏了,那钱不是倒流了,黑钱越洗越多,这怎么弄?谁也没那个本事总能挑对涨跌,老让副账户赚吧?”
要不说和懂的人聊天就比较舒服呢,吴友良如果不懂期货市场,洪涛还得再和他解释各种基础知识。现在不光他自己想通了,还提出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如何确保资金流向呢?
“嘿嘿嘿,达不到我希望的结果那就一直补仓,直到副账户赚为止。只要不是运气背到逆天,一个合约不可能总是空头或者多头对吧?”
听到这个问题洪涛笑了,当初他自己也是这么问的,结果让那位阿拉伯公主好一顿耻笑。看来吴友良也比当时的自己高明不到哪儿去,这么多年股票算是白玩了,脑子还是不够灵活。
“……我觉得老钱说的没错,知识越多的人就越坏。让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种办法,想到了也玩不转!可要是这么讲的话,于世达岂不是又不受控啦!他随时都能把对公账户上的钱转走,转到哪儿去咱们也不知道,太被动了!”
本来吴友良是想让洪涛给自己解惑的,捎带着再把对付于世达的计划复习复习,看看还有什么漏洞没。可是一路走来洋洋洒洒说了二十多分钟,惑没解,反倒更多了,还越来越危险。
“先不要急,于世达到底能不能这么干目前还不确定。至少他本人短时间内离不开工厂那边,身边的几个得力助手也都在孟队他们的监控名单里,只要一有动作马上就能得到消息。另外我这边不是正在做这个工作嘛,尽快把他身边的人员情况摸清楚,没有人帮忙,光靠他自己累死也没用。”
嘴里虽然是在安慰吴友良,让他重新鼓起勇气,可洪涛心里却在算计另外一个人。好你个钱德利啊,敢在后背贬损房东,小子,别美,很快就让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