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区域里是高素质?换个环境马上就成人嫌狗不待见了,适应的快慢?完全取决于社会阅历和被社会抡圆了抽大嘴巴的次数,和受教育程度高低、官职大小、事业成功与否没必然联系。
“哎?福全,咱别甩咧子啊?我家有三辆车?家门口也就能停三辆?但凡能多出一块地儿来,也不会空着不让人停。”说话这位可能没别的意思,但洪涛必须认为他有这个意思。
因为停车的事儿,自己穿越回来多少年,就战斗了多少年,好不容易把规矩立下了,坚决得捍卫,稍微松一点立马就得前功尽弃。
“洪哥,您多心了,我真没那个意思。再说了,您打听打听,但凡家里没修理厂的谁敢往您家门口停啊,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嘛,您是真不惯着,服了!”
这个中年汉子叫沈福全,也是胡同里面的住户,前年孩子上初中,户口不在这边,学校比较远,为了接送方便就买了辆小车,结果四处找不到停车位,两口子又是双职工,也没人手和时间占车位,急眼了就铤而走险打起了洪涛家门口的主意。
一次两次洪涛都没往心里去,只要门口有空位,街坊们临时停停刘婶心里都有数。可这位觉得有机可乘,从停一晚逐渐变成了停一天,再后来干脆周末都停着不走了,还每次都骗刘婶说一会儿就走。
洪涛还真没下狠手,毕竟都是邻居,闹太大了也不好收场。他只是跑了一趟河北,从钓友那里把打野鸡的气枪拿了回来,半夜去街对面的公厕,躲开摄像头,把人家两个后胎都打漏了。
补好了再停就再打,看看是补胎贵还是气枪子弹贵,不到一周,沈福全就把车挪到旧鼓楼大街路边去了,宁可多走几百米也耗不起了。
轮胎这玩意不能老补,气枪子弹打的伤口还和钉子扎的不一样,有时候根本打不透,只把外皮打坏了一块。这反倒比打漏了还操蛋,伤口稍微大一点整条轮胎就废了,一对儿轮胎上千,谁和钱有仇啊。
报警抓人?别说没人看见是谁打的,就算看见了也没辙,没有特别过硬的证据,派出所也没法去洪涛家里搜查。
其实让搜人家也不搜,明知道搜不到何必去捅那堆臭大粪呢,不疼不痒但恶心啊。他敢追到所里和你讲理去,分局法制办电话比所长记的都清楚,政策拿捏的比政委还有分寸。
“兄弟,这话就诛心了啊,咱街里街坊的,怎么能干那种缺德事儿呢!”口服但是心不服,洪涛才不稀罕,这事儿必须得否认,可以偷着干,但不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