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汗钱被随意挥霍。就算使用的手段是一样的,但性质能一样吗?强盗用刀打劫,和我用刀反杀强盗,能一样吗?”
这个问题洪涛回答起来也是不用打草稿的,主要是太熟了。从王雅静开始,一直到柏云、纠妈妈、周必成,都从不同角度问过类似的问题。所以不管从人性、道德、民族、国家、法律层面,各种解释都有,且都是经过斟酌、成套的。
“不管你怎么狡辩,也是违法,这是事实吧?如果违法也能成为利国利民,那这个社会将变成什么样子?你可以因为这个理由违法,那他就可以因为别的理由违法,还要法律何用呢?”
刘若愚当然也不是王雅静,他肚子里的货、见识过的场面更多,雄辩起来并不比洪涛次,只是在知识面和反应上还不够快。毕竟人家没时间天天抬杠玩,也就是缺练。要是能和洪涛多待几个月,应该就更犀利了。
“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刘总觉得这句话对不对呢?”刘若愚说的对不对呢,肯定对,但这件事儿肯定不是单独用法律就能说清楚的,洪涛的陷阱就在这里呢。
“道德和法律不是一个问题……”刘若愚马上就知道洪涛要干什么了,也知道前面是陷阱,死命挣扎不想掉下去。
“那我宁愿当个有道德但违法的人……尤其是国内这种任由权贵肆意解释的法律。说句不太好听的话,令尊但凡尊重法律,你们刘家就不会有如今的风光。既然这样,那你和我扯法律是不是有点太虚伪了?做人总要有点底线,总不能连道德和法律都一起扔了,然后去指责别人还残留一些吧!”
殊不知啊,在有形的陷阱边上就是个隐形的陷阱,刘若愚不躲还好,这一躲,得,正好掉下去了。下面还不是整个的,有点像鸳鸯锅,一边是明晃晃的钢刺,一边是黄乎乎的屎汤子。
就问你是想疼还是恶心。想疼就认输,乖乖把美元借出去,想恶心就继续讨论父辈的所作所为。这次再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就不能怪人家挑事儿了,是自己的选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