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洪的,这次可不能怪我不帮忙了吧?你干这事儿也下三滥了,要不是知道你和我姐是假的,我都有心直接把你揍一顿,啥玩意啊!”
刘若愚更狠,一直站在门口没往里走,脸上写满了厌恶,好像多进来半米就会受到污染似的,称呼也随之变了,比叫街边二流子还轻蔑。
“大丫你这是弄啥咧,这都快出门的姑娘了,咋说话越来越不中听!快撒开婶子,别喊啦……”刘婶已经被这两位充满了正义感的二货给弄懵了,反应了好久才琢磨出来啥叫性骚扰,老脸臊的黑里透红,连解释都顾不上,落荒而逃。
别看她瘦瘦小小的,可是真急了力气可不小,一挥手就把王雅静抖落开了,要不是有洪涛挡着,保不齐还得把王雅静甩个跟头。
“我这个媒做得算是绝了啊,你们俩真有夫妻相,加一起正好五百,谁也别嫌弃谁,全是二百五!”
其实洪涛比刘婶力气还大,只是控制力更好,同意是胳膊一抖,既要把王雅静的手抖开,还不能让她太狼狈,讲究吧?如果嘴上能也讲究点,必须是个人见人夸的大好人。
“切,臭屁的什么劲儿……别理他,误会怎么啦,他们那个样子谁来了不得误会啊!”
这事儿不用解释王雅静也知道是自己搞错了,不过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尴尬的,还得安慰安慰满脸都是尴尬的刘若愚,试图让别人也像她一样用单细胞思考。
家里来客人了,虽然刘婶不是王雅静也不是洪涛的长辈,却也拿刘家姐弟俩当做了贵客,这下可苦了老高,觉没睡好不说,还得骑着电驴子去菜市场采购新鲜食材。
此时租客们也纷纷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好不容易赶上个周末,只要世界不爆炸,他们就坚决不会在十一点之前起床,至于说孙家的争吵声,能影响洪涛却影响不到他们。
不过有三个人例外,钱德利照例早早就跑去饭馆盯着了,要说一个人到底适合干什么,恐怕只有老天爷知道,在没遇到之前,甚至连自己都不清楚。
钱德利就是例子,他是个跑业务的,跟着小舅舅和吴友良一起开饭馆只是想捞点外快,没想到一开张就成了热爱,除了后厨之外,各种业务上手的非常快。
按说开饭馆是勤行,每天从早到晚有忙不完的事情,一年到头也捞不到两天休息,非常累人。但在钱德利眼中,这个买卖不光不累还特别有意思。尤其是站在柜台后面冷眼旁观、揣摩各式各样顾客的需求并予以满足,成就感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