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都开着,里面虽然还有家具,但很明显是空屋子。
“有事儿快说,刘婶回老家了,我中午只能吃泡面,耗着不走也没用。”洪涛觉得自己跟在他后面听风凉话太被动,干脆迈步向北屋走,爱咋滴咋地吧,你还能吃了我!
“哎呀,看来你是真不上道啊,成吧,那我就给你提个醒。外面的摩托车看着眼熟不?我这个头盔看着眼熟不?听说你让人打了,还住院了,可是你和他借了辆车套牌的车对吧?你人都住院了,可是车子却跑了一千多公里,这是谁开的啊?我算了算,从京城到南通一个来回,差不多就是这个距离。”
跟着洪涛一起进了屋,刘若愚往沙发上一坐,还把脚架在了茶几了,拍了拍头盔,开始发难了,越说越得意,摇头晃脑的样子,要多贱有多贱。
“你看我的眼睛和鼻梁子,确实住院了,车不车的我没搞懂,我自己有车,虽然不太好,还是两二手的,但性能不错。你不是来和我找后账的吧,那辆大奔真不在我手里,一直都是徐颖开着呢!”
完蛋,洪涛现在心里是哇凉哇凉的,这下不光小辫子,连脚腕子都被人家抓住了。可他毕竟是久经考验的战士,把不见棺材不掉泪的传统发扬的淋漓尽致,死鸭子嘴硬啊,咬死就是不承认。
“你也别耍无赖,我来也不是给你做笔录的……刚刚那几个警察又让你给忽悠的够呛吧?你说你又一身本事,脑子还够用,怎么就不愿意干点正事儿呢?来,拿着……用双手!这是我和雅静的婚礼请柬,本来我不想请你,可雅静和我姐非不干,说你是介绍人,不光要请,还得坐主桌,还得上台讲两句。我父母也是这个意思,我就退一步,但有件事儿得事先说好,那种场合不是家宴,什么人都有,你可不能瞎说,最好能写个发言稿让我看看!”
看到洪涛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性,刘若愚话锋一转,从包里拿出个火红烫金的请柬双手奉上。这家伙,人家请柬是纸的,他给弄成红绸包裹的木片了。
再一看酒宴地点,赫然就是孟津和于世达面见的西山会所,字里行间就透着那么一股子逼人的气息,人还没去呢,就先觉得低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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