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召扶着她躺好,他起身去拿药箱。
商领领发烧了,三十八度,她的“脏脏文学”泡汤了。
景召上山之前备了常用药,里面就有退烧药,白色的药丸,很大一颗。
他兑了杯温水,用毯子裹紧商领领,让她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把药吃了。”
商领领不是很会吞药丸,一杯水全喝了才把药丸咽下去。
景召又让她躺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有点晕,但她觉得是刚刚偷香窃玉没缓过来。
她摇头:“没有哪里不舒服。”
景召把外套穿上,坐在她旁边:“你先睡会儿,如果烧退不下来,我们就下山。”
“嗯。”
商领领闭上眼睛。
没一会儿,她又睁开眼睛,没有睡意,借着微弱的台灯光线看景召。
她在景召的眼睛里看到了心疼,还有歉疚。
“对不起领领。”
“什么?”
景召很轻地拍拍她的头,不会哄人,动作有点笨拙:“不该带你来这么冷的地方。”
是他做得还不够好。
狮子小姐很珍贵,不应该吃苦。
“我不喜欢你说对不起,我喜欢你带我来露营。”商领领仰了仰头,用脸去碰景召的手,是很依恋的动作,“这是我第一次出来露营,第一次在室外看电影,第一次有人陪我看狮子。”
景召摸摸她的脸,还是很烫:“不可以撒谎,有不舒服的地方要告诉我。”
刚刚吃药的时候,药丸吞不下,在喉咙里辗转了几次,商领领最不喜欢退烧药,因为很苦。
她皱着秀气的眉:“嘴里苦算吗?”
“算。”
景召从包里翻出来之前那位老伯送的花生糖,咬碎了后去吻商领领。
耐心,绵长,比任何一次都温柔。
商领领很快退了烧,不过景召一夜没合眼。
因为商领领风寒,虽然已经没事了,但景召不放心,退了第二天的火车票,推迟了一天回去。走的时候,根婶给商领领装了很多小菜,村长夫人送了她一大包家里炒的南瓜子。
景召买了贴在耳后的晕车药,商领领没有再晕车。火车晚点了,晚上八点才到华城站,景见开车去接的他们。
门刚开,陆女士立马兴奋地跑去玄关:“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