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鹤呢。我以后想她,就可以直接给她写信!”
传信的云鹤并不是简单的云兽,它能够寻找到收信人,还能保证所携信件的安全。实在是一件不错的奇物。
君不见堂堂杜野虎杜大爷,吹得牛皮哄哄,却也只能指挥一个憨憨的小卒来回奔波口述?云鹤这等奇物,他见都没见过,更别说拥有了。
当然,姜望也没有
“行。”姜望酸溜溜道:“你要是信里有不认识的字,或者回信有不会写的字,可别来找我。”
“哼。”姜安安骄傲地指了指小书桌上的字帖:“这几张字帖上面的字,我都认全了!”
“了不起,了不起。”姜望有气无力地敷衍了两句,便继续读他的道经。
“明天给你买新的。买二十帖!”他心里默默喊道。
安安也拿起小毛笔,规规矩矩地临字帖。
姜望翻过一页,忽然想起白天杜野虎的口信,便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安安啊,你有时候会不会想起一个人啊?跟哥哥差不多大的一个人,走了有一阵了。”
“谁呀?”
“嗯,没谁。”
安安妹子肯定很想你?嗯?杜老虎?
三分香气楼。
妙玉的房间之中,方家的掌权人方泽厚,正端坐椅上,细嗅香茗。
“方员外觉得如何?”妙玉柔声发问。
方泽厚嗅了一阵,将茶盏放下。
“不怎么样。”他似是在评价这盏茶。
“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妙玉倒也不恼,仍是笑容嫣然。
“什么条件都不行。”方泽厚起身,掸了掸长衫,“不是我能碰的事情,我不会碰。”
外界都传他痴迷美色,拜倒在妙玉的石榴裙下。谁知道他在妙玉的香闺里,却是如此不假辞色的样子呢?
“方员外是不是忘了,云国这条商路,是怎么来的?”
方泽厚停下就要离去的步子,轻笑道:“云国商路这件事,我很承你们三分香气楼的帮助。但是在商言商,应当付的报酬我一分未少。咱们钱货两讫,互不相欠。堂堂三分香气楼,还不至于拿这事拿捏我吧?”
“当然不会。如果方员外执意不肯,那我们也不会强迫。”
“多谢妙玉姑娘体谅。”方泽厚说着,又叹了口气:“真不是我不想帮姑娘的忙,但如今云国的形势这般紧张,谁也不敢带人出境。不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