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一轮破法弩齐射,他这种程度的超凡修士,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军爷!军爷!”
陈勇不敢动弹,嘴里喊道:“我等皆是齐人啊!是良善百姓,可千万不要误伤!”
“齐人?”
他听到一个声音这样问道。
然后一个将领模样的人走出阵列,仍然与他们这些人保持了足够的距离。
“如何证明你们是齐人?”
整个阳国尚慕齐风,穿齐服、说齐话的人不计其数,所以单从言语上,已经很难分辨真假。
“我等是四海商盟的护卫,身上有腰牌,将爷可以自取去看!小人决计不敢虚言!”
那将领道:“人不许近前,腰牌扔过来。”
陈勇不敢违逆,依言为之。
那将领远远接过腰牌,细细查验了一阵,然后问道:“你身后这些,都是齐人?”
“我们都在四海商盟里录有名册,将军一查便知,如何能假?”陈勇赔着好话道:“将爷行个方便,真的都是齐人,思乡心切。冒昧相询一句,为何今日不能归国了?”
“边界已封,便是齐人,也不能现在回国。”那将领随口说了一句,便下令道:“将四海商盟的这几个人带到营里去看押起来,便如前例!”
陈勇战战兢兢,不知“如前例”是如的什么例。但齐国治军甚严,齐之九卒天下闻名。军令既下,便再无回转可能。
他也决计不敢出声置喙。
被齐军士卒远远引着往营地里去,陈勇心中渐渐也有了计较。
从这些军士这么严格的保持距离来看,说不得便是已经知道了阳国瘟毒异变的事情,只怕边境的封锁亦是缘于此故。
如此一来,将他们这些从阳国回来的人暂时看押起来,也就说得通了。
无非还是隔绝内外那一套嘛。
由此也可以得出,他们目前是很安全的,只要他们没有染上鼠疫,不在军中闹事。
想通此节,陈勇心下安定了许多,也有闲心跟身后这群惶惑不安的老兄弟们说笑了。
“怕什么?有咱们天下无敌的大齐军队护送,还有比现在更安全的时候吗?”
一个年轻些的护卫吸了吸鼻子:“就不知要看押到何时话说回来。到底为什么要看押咱们啊?难道连回国也不让了吗?”
“不该问的就闭嘴!”陈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