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和他商议吧。
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程燃会把这首歌给秦西榛,然后同在音乐节上表演出来。
这样一来,事情就闹大了。
音乐节主会场和分会场,虽然是同一个主办方,但其实系统不同,主分会场之间基本上能够鉴别的就是歌曲名字会不会相同,至于内容这些,当然就没有专门的人再进行比对,而且有的乐队歌手会临时改歌曲,所以基本上是不会比对歌曲内容的。
秦西榛来电话的时候,程燃把赵乐大概盗用的前因后果说明了一下,最后还是让她好好发挥,然后说了一番应对方略云云,秦西榛听完后放下电话,这才面对征询自己的父母,把实情说了个清楚。
最后秦西榛对秦克广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道,“爸,抱歉,让你失望了吧……我最后还是去参加那样的音乐节了。”
她知道自己父亲这个教授对于古典乐的执着,近乎于是固执的审美。一辈子都在向她灌输古典乐的宏伟和美妙以及哲学意境,对于通俗流行音乐的鄙夷和憎恶。
在他的权威之下,秦西榛在家听一些流行乐都像是做贼。所以当有一天秦克广发现自己的女儿不是堂而皇之的坐在钢琴面前,而是拿着话筒站在“浅俗和众”的舞台,可想而知他此时的冲击。
在秦西榛看来,兴许迎来的也是秦克广劈头盖脸的批评,但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秦克广沉默片刻后,道,“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秦西榛心头一沉,其实这些年之所以一直背着秦克广,到后面并不是因为他的权威,因为他的庇护,其实正是因为自己已经拥有了飞翔的能力,而不愿意看到他有一天发现自己衰老的翅膀再也影响不了她的方向,使得最终不得不看着她远离的失落。
那些退让也好,妥协也罢,秦西榛一直都在试图推迟这一天的到来。
难堪的沉默之后,秦克广道,“流行音乐的生命力,是无法和古典音乐相提并论的,往往都是一时的气氛使然,没有万古长兴的风范和价值,即便红得发紫,也往往昙花一现,一个歌星五十年后,估计也就没人知道他是谁了,但五百年后,全世界仍然知道贝多芬。你确定还是要走这一条路?”
秦西榛想了想,轻声道,“其实我觉得古典音乐,也是在历史中不断筛选才成为现在的古典的,莫扎特贝多芬那个年代,他们的音乐就是当时最流行的,就像是我们的古文一样,你能说白话文和文言文相比有高下之分吗?那岂不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