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学校的,说是你们十中那个叫程燃的是惹到了一个大佬后面的大佬那种人物”
站在一个承重柱下的秦芊竖着耳朵听着,这个时候,心情也仿佛身边这堵钢筋混凝土的柱子一样,沉重得糊住了,程燃惹到了大佬后面的大佬伏龙集团不就是雷伟啊
“可不是嘛!那件事发生后,据说学校领导震怒,反应到上面去,最近的确是保卫加强了,甚至文庙街前后都有警车巡逻!可就是警车巡逻着,都有社会在街道外游荡出没啊!人家这是根本不怕警察的!”
秦芊见过那个雷伟,她永远忘不了自己站在对方面前,被对方审视的样子,也永远忘不了当时自己认为坚强的母亲,靠着自己瑟瑟发抖的那种情况。
自己的父亲那天满脸淤青,她心如绞痛,哪怕是自己被打,她也不会恨和心痛到那种地步。
她恨不得对那些人说,自己要捅死他们,全部捅死可面对那些当时仍然笑吟吟的,却让人感觉到全身发寒的人,她当时就好像被扼住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他们是黑道啊,她哪怕真的拿起刀,又能怎么样?她敢捅过去吗?捅过去,能捅死首恶雷伟?只可能早被他身边的人给制服,而给她们家,她的父母,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程燃他们家,他,就是这样和那个叫雷伟的人,那些当时无数社会人士惟其马首是瞻的人
对上了。
郭轶那群人仍然聊着这些事情,说着那些恶,还有对恶的敬畏,以及那些围绕这一段展开的刺激发展。
而秦芊眼神复杂的看向落地窗外,明净的玻璃窗,倒映的是她忧郁的面容。
她又想起了那样的一句话——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琴华路拘留所。
关押了多人的牢房中,袁奎从进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明星。
“他程飞扬有多了不起嘛,伏龙的老总嘛,不听话,你就是身家亿万,也一样能动你。能为赵哥后面的大老板做上这么一件事情,看得起我袁奎,那就是对我的认可。开玩笑,我祖上当年是给赵钱勇赵副司令当警卫的,手头上当年枪毙过的人,上百个都有了,后面也是渌口堂的舵把子。什么是义气,进个拘留所而已,就算是刀枪比到身上,我袁奎也不得拉稀摆带皱下眉头!”
“程飞扬嘛,二楼跳下来把大东哥给抓了嘛,好了不得?当时我过去,给他那个狗崽子甩手就是一耳光,神光给他褪了个干净!也让他爸晓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