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寥空旷,一夜无话。
第二天凌晨,当太阳只漏出来浅浅的一角时,一双由毒气化作而成的巨爪“轰”得一声撕碎竹门,将睡梦中的姐弟俩从床上拎了起来。
在独孤陨惺忪的眼神中,端着大烟枪,面色紧张地矗立在门口。
“师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独孤蕊问。
独孤义从宽大的袖袍里甩出两块青色的玉牌,独孤蕊和独孤陨接在手中。
独孤蕊的玉牌上刻着一条小蛇,而独孤陨的玉牌上则刻有一只壁虎。
“师父,这难道是…”
“没有错”
独孤义的声音很低沉“这是五毒令牌的其中两块,每块令牌中有一种与五毒之一相应的稀有灵技,攒齐五块令牌便可以触发药王阁的内阁藏宝,带上这两块令牌,收拾好你们的东西,赶紧离开这里,能跑多快是多快,能跑多远是多远!”
“什么!”
“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独孤蕊显然被这突然的命令搞得措不及防。
“阿陨。”
独孤义来到独孤陨面前蹲下身子,使视线能够与自己的小弟子齐平。
“在!”
独孤义苍老的手伸了出来,轻轻地抚摸着独孤陨的头发,严肃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慈祥,甚至给了旁边的独孤蕊一种这两人是亲爷孙的错觉。
“自为师收你为徒以来,一直没有时间好好的教你什么,为了补偿你,为师最后在送你两件礼物。”
独孤陨的印象里,师父一直都是严肃威严的形象,此时的独孤义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他幼稚的心智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
“师父!你不和我们一起逃吗?”独孤蕊已经从话里反应过来了。
独孤义低头不语。
“这次来的究竟是什么人,是幻极雷谷还是宣武龙族?”
独孤义摇了摇头。
“难道是剑宗的人!”独孤蕊又猜。
独孤义长叹了一口气。
“是辉宇教廷。”
竹屋中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独孤蕊急剧收缩的瞳孔中写满了震惊。
独孤陨呆呆地听着,虽然听不懂,但也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独孤义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储物牌,递到了独孤陨的手中,自己却轻轻嘬了一口烟枪。
“这块储物牌,虽然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