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埃德蒙虽然现在还只是刚刚走在路上,但是他已经具备了走上最高政治舞台的基础条件,也许今后,他就将不再是听众和看客,而是那些大事的直接参与者了。
“埃德蒙。”正当埃德蒙-唐泰斯耐心听讲的时候,元帅却把视线放到了他的身上,然后亲切地对他开口了,“维克多的事情我非常了解,我知道他的出身来历,也和他共事了很久,知道他是個多么厉害的人那么你呢?你过去在做什么?我仔细搜索了我的记忆,却没有任何有关于您的印象——”
这其实也是元帅疑惑的地方了。
看埃德蒙的年纪大概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并不算太年轻了,帝国毁灭之前他应该也已经进入社会了——而且从陛下对他如此信任来看,他应该跟帝国和波拿巴家族有着挺深的渊源,可是这样的话元帅应该对此早有耳闻才对,但是现实却完全相反,他毫无印象。
元帅虽然野心勃勃,但同样也是一个谨慎的人,在参与如此重大的阴谋当中,更加由不得他不小心翼翼,他想要把所有事情尽量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而这位基督山伯爵先生,就是他现在面前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所以他想要刨根问底。
在元帅询问的视线下,埃德蒙-唐泰斯犹豫了,他看了看侯爵,不知道应该如何作答——尤其是,不知道该说到什么程度。
“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元帅好奇地追问,“如果您觉得不方便的话,那就当我没问吧。”
“不!元帅阁下!”这时候,埃德蒙心里一横,索性豁出去了。
他不想在自己和元帅之间产生什么裂痕。
“不瞒您说,我之前只是个无名小卒,在地中海的一艘商船当中充当水手,并没有参与到政治当中,更与波拿巴家族没有任何关系直到有一天,我从自己船长那里拿到了一封信,并且按照他的临终嘱托,送到了厄尔巴岛”
接着,埃德蒙-唐泰斯再一次向苏尔特元帅讲述了自己的故事。
不过这一次,他讲得颇为简略,只是将自己送信之后入狱的经过讲了一遍。
至于之后,也没有什么可讲的了——十二年的黑牢,十二年的人生空白,他被人偷走了这么长的时光,甚至差点就永远留在阴森的伊芙堡了。
苏尔特元帅静静地听着,似乎也被他的经历所惊诧到了。
“原来你为波拿巴家族已经做出了这么惨重的牺牲!”沉默了片刻之后,元帅长叹一口气。“而且,我真没想到,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