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扬,怎么两兄弟就没有一个是让人省心的,大庭广众之下,竟然闹出这一出,这不是让天下人嗤笑我们卢家嘛!”
杨夫人点点头道:“姑妈您说得是,我一定让仲文来与姑妈您赔不是,酒楼既然是伯蕴在管,就无须仲文去多嘴,伯蕴的能力是有的,也是个稳重的人,既然敢在东华门开酒楼,自然是有盈利的信心,又何须他操心,不在其位却要谋其政,的确是该打!”
卢老太太微微怒道:“仲文也是好心,伯蕴这一次却是冒失了,这么大的事情,却自作主张,东华门那块就是酒楼禁区,有樊楼在,哪里又有其他酒楼的活路,他怎么就敢这么自大!”
杨夫人劝慰道:“姑妈你可别太过于生气,需得注意自己的身体,伯蕴是个好孩子,即便是做错了,也可能是被人蒙蔽了,那个什么陈宓,据说巧言令色,工于心计,别说伯蕴这孩子了,就算是老江湖,也未必就能够识别出来。”
卢老太太哼了一声:“我倒是想见见这个人,看看是如何个巧言令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