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满,哼了一声道:“没错,子厚兄,不用担心,是非曲直,天下人自会判断,不是某个人说了算的。”
他们说话并没有避着人,实际上房间就这么大,怎么也是避不了的。
程颢苦笑以对,程颐却是神色坚定。
陈宓将老师交予曾巩王韶照顾,转身看向程颐道:“程二先生刚刚的要求我已经明白了,诗词歌赋尽皆可以,需得体现胸怀广阔,志向远大便可,是也不是?”
程颐点点头:“正是如此。”
陈宓点点头:“那又该如何评审?”
程颐道:“在座都是才学大家,自然无须颐来断定,这一点世兄不必担心,而且颐也非恶意,只要世兄作出大作,一切质疑便风消云散,颐绝对不是死缠烂打之人。”
陈宓点点头,走到书桌前面,将张载的书法收起,动手铺开一张大纸,一边铺一边道:“好,甚好,曾年伯、王年伯,今日程二先生怀疑我这个少年弄虚作假,我便以少年为题写一篇文章,嗯……就叫少年大宋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