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错嘛,宁愿烧冷灶搞风险投资,也不愿意追涨,而且相当有豪赌的气势,这小子果然胸有大志呢。
陈宓点点头:“如果到这个时候我还扭捏作态不收下你,那就是我矫情了,不过现在我这里可没有什么薪俸,以后你要跟着我混,可是要自带干粮的。”
卢仲文大喜:“郎君放心,仲文吃糠咽菜也是无所谓的,而且我这里还有一些储蓄……就是母亲那边把我的月例给停了,啧!”
陈宓笑着拍了拍卢仲文的肩膀道:“没事,以后你的母亲会因你而自豪的,现在带我去见先生吧。”
卢仲文点点头:“郎君请。”
马车辚辚而行。
卢仲文道:“卢家大院人多口杂,我没有将先生他们安置在那里,而是安置在我的一处小院里面。”
陈宓点点头,马车过了御街,来到了国子监附近,卢仲文在太学借读,便在这附近购置了小院。
虽然只是隔了一天,但陈宓再见到陈定以及张载,却恍如隔世一般。
兄弟相见,师徒相见,俱都红了眼睛,颇有渡尽劫波兄弟在的感觉。
陈定想与陈宓多说几句话,张载却是率先问道:“这事情该如何解决?”
陈宓笑道:“弟子心中已经有了方案,不过需要老师您帮我。”
张载点点头:“务必尽快,这事情越拖对你越不利。”
陈宓点点头。
陈定却是忍不住了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宓笑了笑与看向张载道:“老师应该心里有些思量吧?”
张载叹息道:“大约心里有些猜测。”
陈定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倒是说说啊。”
张载点头道:“嗯,为师便说说猜测吧,这一场灾祸,应该是有人设局,为师综合了一下信息,但毕竟不是亲历者,静安可以补充一下。”
陈宓点点头。
“构陷过程之类的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两点,一是构陷静安的人是谁,二是咱们该怎么替静安洗脱污点。”
陈宓笑着点点头,果然不愧是大宗师,看问题的确是深入本质之中。
张载叹息道:“关学之争,何至于此。”
陈定大惊失色:“老师您的意思是程家人干出来的事情?”
张载点点头:“你们兄弟有非要将你们置之死地的仇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