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宓深深出了一口气。
王导、杨坚、房玄龄、陈季常、常遇春、戚继光……真好,都是大名人呢,自己以后也要成为名人啊。
……
陈宓已经不是第一次登王安石的门了。
李管家看到陈宓的时候,热情地招呼了一声:“小郎君来了。”
陈宓笑着道:“李伯你好。”
李管家将陈宓往里带:“老爷知道你要来,早早便起来了,就在客厅等您呢。”
陈宓倒是有些受宠若惊:“介甫先生也太客气了。”
李管家呵呵一笑:“老爷昨夜回来,可是很高兴呢。”
陈宓笑了笑,跨进院中,李管家便不再多话。
王安石看到陈宓,笑着招手,口气颇为热络:“静安来了?”
陈宓在阶下行礼:“介甫先生,早上好啊!”
王雱随侍在侧,与陈宓笑着点头。
王安石笑道:“莫要多礼,快来快来,你前日送的茶,果然清冽鲜香,你也来尝尝。“
陈宓笑着点头坐下:“先生今日心情很不错啊。”
王安石抿了口茶,茶香清冽,脸上露出笑容:“不出所料,静安的富国策最得官家欢心。”
陈宓谦虚道:“独木不成林,要治国,光是一项银行法可不行,安石公的青苗法、均输法、方田均税法均是良法,银行想要壮大,需得这几个策略并行才行。”
王安石笑着指了指陈宓道:“你这小子别糊弄老夫,我王安石难道是昏聩之人么,银行法何须借助其他臂助,自己便可成一家……”
王安石沉吟了一下:“……静安。”
“安石公请说。”
“关于你的事情,你需得安排一下,一是请你的老师上一道折子,以达天听,二是向开封府递状纸,让开封府审案,官家自会关注。”
王安石道。
陈宓脸上带笑:“多谢安石公。”
王安石瞟着陈宓道:“现在可以来聊一聊,你对我的变法举措之中的看法了吗?”
陈宓赶紧告罪道:“安石公可是误会小子了,小子不是以此为依仗,而是当时惧怕身上之罪名,安石公之变法也是博大精深,仓促之间难以评判……”
王安石摆摆手没好气道:“好了好了,当时都差点直接嘲讽了,还说什么难以评判,赶紧说。”
陈宓嘿嘿笑道:“激将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