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有说话。
陈宓对王雱的反应是一直关注着呢,见到王雱不悦,他便笑道:“元泽兄似乎有话要说?”
王雱哼道:“你且说你自己的便是。”
陈宓笑了笑:“小子姑且言之,二位姑且听听,如果有不对的,两位也别见怪。”
王安石倒是没有怪陈宓磨叽,点了点头示意陈宓继续说。
陈宓道:“其实,无论是青苗贷也好、均输法也罢,乃至于诸多策略,其实都没有大的问题,但却有两大如何也避不过去的缺陷,这两个缺陷若是不能想办法解决,这法不变也罢。”
“是哪两大缺陷?”
王安石问道。
陈宓竖起手指:“一是敌,二是我。”
“所谓变法,说简单一些,便是分大饼,一个国家的建立,是做一块大饼,这块大饼是天下人所有,但规定谁分得多,谁分得少,便是国家之制度。
在这分饼的过程之中,有用制度确立下来的分配,这个一般没有太大的问题,但问题出在大家用制度的漏洞去侵占原有的分配制度,在这个过程之中,谁的权力越大,便能侵占更多。
而变法,便是重新进行规定,将那些被侵占部分重新归还,或是归还民众,以达成天下稳定的需求,或是归于国库,达成国富的目的。
道理其实简单,但做得过程中,你要他们吐出侵占的利益,这些人便会称为你的敌人,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到时候安石公便会成为他们的杀父仇人,届时安石公千夫所指已经是必然。
这是敌。”
王安石点点头,脸色淡然。
王雱却是讥讽道:“如果只是如此简单之道理,便也不要卖弄了。”
王雱讽刺于他,陈宓却没有恼怒,而是笑道:“说了敌,便说说我吧,所谓我,便是朋友,改革要成功的关键,便是要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能够做到这点,便是大势所趋,变革便没有不成功的道理。”
王安石叹息道:“道理是真道理是好道理,但要使他们将民脂民膏吐出来,便天生是他们的敌人,又如何与他们做得成朋友?”
王雱叹息道:“静安兄,道理是这个道理,但若是前怕狼后怕虎,最后却是什么也做不成的。”
陈宓点点头:“倒不是没有办法。”
王安石眼睛一亮:“静安请说。”
陈宓笑道:“当你想要让他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