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宓却只是面沉如水。
张载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陈宓点点头:“王安石虽然性格执拗,但还是有操守的,不可能说一套做一套,里面该有一些咱们不知道的事情。”
张载也是皱眉:“说的也是,可这程颐却是明明白白就在名单之上,连任命书都已经发出,如果有苦衷,这王介甫为何连说都不说一声?”
陈宓也想不通,百思不得其解啊。
按理来说,王安石应该不是这么愚蠢的人啊,历史上虽然对他的评价毁誉参半,但对他的为人却是没有人怀疑过的,可是来了这么一遭,又是怎么回事?
陈宓想了想道:“老师,那这事该怎么处理?”
张载慨然道:“王介甫既然如此轻视我们,那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你银行的事情该得自己另想办法了。”
陈宓点头道:“银行事小,现在关键是老师您与王安石的关系,咱们得好好地定位才行,免得两边不着靠。”
张载皱眉道:“君子不党,难道非得结党不成?”
陈宓笑道:“如果仅仅是做个官,混个俸禄、光耀门庭,那便潇潇洒洒的便是,但若是想为国为民,便需要同道中人一起努力,群策才能群力,光是一个人,终究是难以成事的。
老师您当年组过民团,该知道这个道理的,个体的力量微不足道,但是能够组织起来,能够发挥的力量就可以改变山河。”
张载还是听得进去劝的,便点头道:“那你说该当如何?”
该怎么办呢?
陈宓也有些犹豫。
其实这是个好机会。
之前因为需要王安石襄助脱罪,不得不入了变法一党,但现在却是一个好机会,王安石如此做法,正好光明正大的脱身,无论是自立一派,还是投向守旧派,一起反对王安石,都是最好的机会。
但是……虽然信不太过王安石,但若是自己这么脱身而去,却是释放了一个极为不妙的信号,变法还没有开始呢,变法大佬张载就改变立场,这对于变法来说却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而且,还得考虑另一个变量,便是赵顼,若是此次脱身而去,很可能在赵顼那里留下一个不可信任的印象,以后无论是变法派得势,还是守旧派沾上分,反正都与自己这方没有关系了!
想及如此,陈宓便有了考量。
“老师,弟子是这么想的,您帮我参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