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东城稍微算了算,便低声骂道:“起拍价已经是市价了,这稍微一加,便要远远超出市价了,真是黑啊,而且这数量也不过,大家都想多吃多占,肯定要抢的,呵!”
张东城骂虽骂,但还是抱有侥幸之心,他看看那些人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估计大家心里也都有一本账了,顿时有些息了想要争抢的念头。
果然一开始拍卖,便开始有些刹不住车了。
大家原本都想尽量压低价格,刚开始的几手百股大家只是稍微加价,最高的不过是三万五千贯就拿下了,但人既多,盛丰煤场的廖伯珙可能是势在必得,连着拿下几手还不断的报价,这下子其余的人也都急了,便也往上加价,慢慢地价格便开始飙升。
拍了十几手之后,盛丰煤场的廖伯珙站起来朝大家拱拱手道:“诸位同仁,在下廖伯珙有礼了,这南城能源公司是煤炭行当,正好与我们盛丰煤厂是同行,大家都不是这行当的,就别凑这个热闹了,不妨让一让,盛丰不胜感激,以后定有后报。”
他这话一出,顿时有人喊道:“老廖,我们只是买个股份,又不是要自己去做生意,不懂也无所谓的,你别想吃独食!”
廖伯珙脸色顿时一变,看向说话的人,是醉仙酿的晏贞宪,人家背后是曹家,嗯,也就是曹老太后的那个曹家,人家才不怕他身后的韩琦呢,说实话,这两家的恩怨也是深着呢,当年英宗的时候,曹老太后垂帘听政,硬是让韩琦给赶下去,人家可是憋着气呢。
又有人喊道:“就是,生意就是生意,可别拿着后面的来吓唬人,有钱就多买点,没钱的就少挣点,做生意就是这么个道理。”
廖伯珙一看说话人,得,韩参政家的,人家韩绛与王安石走得近,与自家韩相公虽是同姓韩,可又不是一笔写就的韩,人家也不怕呢。
廖伯珙只能闷闷坐下。
只是这一开始想要将南城能源放出来的股份给包圆的心思却是息了。
廖伯珙对着南城能源的股份那是垂涎入狱,若是盛丰煤厂能够结合这南城能源,岂不是能够打遍这汴京城无敌手了?
但也就是想想罢了。
其实廖伯珙还在做一个事情,便是仿造煤炉和煤饼,只是南城能源扩张太快了,盛丰入场已经不算晚了,但还是慢了一步,这种生意慢一步便步步慢,在南城能源的挤压下,其余后入的人,都觉得很难做大了。
这些都是场外话,现在最紧要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