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更好,以利诱之,算是站着要钱。”
檀希程道:“那二郎要用哪一种?”
陈宓沉吟了一下道:“还得去了才知道。”
卢仲文几人相视一眼,以为是陈宓有意保密,但难掩脸上的失望。
陈宓笑了笑道:“倒不是我欺瞒你们,这两种方法的确是我想过的,但还得去看看杭州的情况再说。
杭州商业发达,虽然与汴京有点远,但南城能源的事情,杭州有可能已经有人注意到了,甚至是已经开始模仿了,他们是地头蛇,实力也强,可能煤场都办起来了,咱们人生地不熟的,办实体公司可能没有他们有优势,是竞争不过他们的。
至于银行一事,杭州钱庄众多,我空口白牙来融资,未必他们就信得过,即便是有朝廷背书,也未必就能行,所以我得摸摸底,看看再针对性的出招,但终归是有办法的。”
卢仲文几人点点头,便不再多问了。
这些困难当然是真实存在的,但陈宓却是有信心的,倒不是对朝廷的背书有信心,而是对自己的能力有信心。
他来杭州,只要杭州这里具备条件,他便能够融到钱。
这个条件便是——杭州人有钱!
大约就是,只要杭州人手上有钱,他便自信自己能够从杭州人手中拿到钱,这是他的自信。
听起来特别的狂妄,但他就是相信。
只是他并不知道,在他还没有抵达杭州之前,那里已经有人帮他树立起几大波的敌人了。
进入杭州段,两岸变得繁华无比,船只甚至将河流给堵住了,岸上人烟稠密,顿时让人想起柳永的望海潮中所说——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虽然这个时候的杭州还不是那个南宋都城,但也是天下少有的繁华所在,即便是见惯了繁华的陈宓,进入杭州之后,也是啧啧称赞。
“这杭州的确是繁华无比,虽然宏伟稍差,但繁华却是不比汴京差了。”
卢仲文几人也是点头。
当然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倒还是坦然。
“二郎,您在此地可有相识之人?”
檀希程突然道。
陈宓摇摇头:“为何这么问?”
檀希程指了指码头处:“码头上有大班的人,看装扮都是读书人,怕不是来迎接二郎的?”
陈宓不由得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