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肉,带肥肉的那种。”
香椿舔了舔嘴唇,却是道:“哼,我才不稀罕呢,我要说,但不是图那肉,只是我愿意说。”
苏念卿笑道:“那是,小香椿当然不是那样的人,你快给姐姐说说嘛。”
香椿得意一笑,这才兴奋说道:“姐姐,姐姐,今天我在菜市桥,听到了那没心肝的消息了,他现在就在杭州呢!”
苏念卿不由得有些失神,愣了愣道:“不能吧,他怎么会跑到杭州来?”
香椿急道:“怎么不能,我听说了,前几日他就在望海楼,望海楼姐姐知道的哇,还有诗为证呢。
他在望海楼的文会上,现场做了三首诗词呢,两首梦江南,一首叫梦西湖,一首叫梦钱塘江潮,还有一首叫什么临江仙,当场技惊四座,现在这三首诗词在市井之间已经传开了呢,大家还都不知道他在汴京的事情,还都来问我呢。”
香椿说着,话里面可是十分得意,却是没有发现苏念卿浑身绷紧,呼吸变得十分急促起来。
苏念卿道:“诗词……诗词呢?”
声音中带着颤抖。
香椿再怎么不懂事,也该看出了不对劲了。
“姐姐?”
苏念卿笑了笑,两地清泪却是滴落在田埂上。
“姐姐!你怎么啦?”
香椿有些慌。
苏念卿摇摇头道:“姐姐没事,诗词呢?”
香椿赶紧拿出几张纸来,苏念卿赶紧拿过来,看了好久,又是滴滴泪水掉落,在纸上晕出泪痕来,她低声道:“冤家,我都要忘记你了,你怎么又来了呀!”
声音中有凄婉,也带着喜悦。
说来也是奇怪,实际上她与陈宓不过见了两面,也不过是讲了几句话,但之后却是天天想起,尤其是来到了杭州之后,时不时就会在梦里相见。
她见过那么的人,也算是走了不少路,原本不该如此肤浅,但却是不知为何,一缕芳心却是逐渐沦陷。
缘分便是如此奇妙。
她却是不知道,后世有个小说家在小说里有个经典的片段,被人总结为风陵渡口初相遇,一见杨过误终生这么一句话,其实也就是这么一个道理罢了。
爱情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