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嘉也是微笑。
……
瞿洪庆忧心忡忡回到了家里。
这个落脚地也算是他的家,商人嘛,虽然社会地位比起官员来低,但有钱还是生活得很舒服的,当然这里比不上他在扬州修的宅子那么富丽堂皇,但住得还是很舒服的。
忧心忡忡的瞿洪庆到了家里,看到了郁郁寡欢的瞿光秀。
父女两个相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还是瞿洪庆说话了。
“秀,怎么啦?”
瞿光秀嘴巴一撇,却是忍不住流下泪来,跟受了委屈的小女孩一般,哽咽道:“爹,臧伊他不理我了。”
瞿洪庆顿时一怒:“他怎么敢不理我的宝贝女儿!”
瞿光秀本来还是小声哽咽,但此时却是放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说:“他……他……他说我是商家女,他要走仕途之路,我配不上他!”
瞿洪庆勃然大怒道:“没想到这臧伊看着淡泊名利,却是如此势利的小人,是我们看错了他了,如此腌臜小人,不要也罢!
秀,你别担心,等爹爹的生意做到汴京城去,爹爹给你找汴京城的青年才俊去!
一家女百家求,少了他张屠户,还能吃带毛猪不成?
你是我瞿洪庆的独女,娶了你,以后便可以继承我的万贯家财……”
瞿光秀停了哭声,愣愣的看着瞿洪庆。
瞿洪庆顿时意识到自己的比喻不太合适,顿时有些讪讪道:“……我的意思是,不是你配不上他,而是他配不上你!”
瞿光秀有些羞恼道:“爹,你会不会说话啊,臧大哥估计是有什么苦衷罢了,然后用这样决绝的话来拒绝我,你说是不是啊,爹?”
瞿光秀眼睛里带着希冀。
瞿洪庆心里暗叹了一声,斟酌道:“光秀,以后你别与那臧伊走进了,就这样吧。”
瞿光秀一听,眼睛顿时清明起来,脸颊上海带着泪水,但声音却是少去了女儿家的娇嗔,反而带着干练:“爹,发生了什么事情?”
瞿洪庆苦笑道:“我说你这么聪明,怎么就看不透呢。”
瞿光秀盯着瞿洪庆道:“爹,发生了什么事情?”
瞿洪庆低声道:“京中御史来了,名义上是来纠察两浙路官员的,实则是冲着祖无择来的。”
瞿光秀皱起了眉头:“是王雱大哥派来的?”
瞿洪庆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