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张载的,可能这段时间认真读书的陈定都要比他强,但比起见多识广,这几位在他的面前都是渣渣。
后世有趣的段子,被陈宓掐头去尾,伪装矫饰成大宋朝的模样给推出来,顿时技惊四座,连有些木讷的陈定都被逗得大笑,更别说苏轼了。
几通话下来,苏轼便喜欢上陈宓了,陈宓也是识趣,赶紧邀请苏轼留下来吃饭,苏轼欣然接受。
几杯酒下肚,苏轼逸兴遄飞,与陈宓高谈阔论起来,天文地理、纵论古今、臧否人物等等,苏轼也并不太忌讳。
不过他对陈宓却是有些不满的,虽说陈宓性情是有趣的,但还是带着些包袱,就如同与他那弟弟子由一般,在涉及朝政的时候总是滴水不漏,就有点无趣了。
这话陈宓没法接,赶紧转头将话题给引开了,好在苏轼也并不在乎,他对陈宓的有趣已经是足够欢喜的了。
苏轼对陈宓相逢恨晚,陈宓对苏轼也是一见如故。
如果是将苏轼定位为官场上的奥援,苏轼有可能是个坑队友,但若是只把苏轼当成朋友来处,这朋友却是颇令人愉悦的。
当然,对于这个朋友,却是莫要投入过多的感情,若是过于操心,日后苏轼落难的时候,总是要让人难过的,而且不是一次两次。
好嘛,就这么着吧,以后能帮就多帮一下吧。
除去这些,与苏轼的相处的确是非常愉悦的。
不过这愉悦的结果,便是第二天头痛欲裂。
熬夜加低度酒,头不痛才是咄咄怪事呢。
只不过他却是没有睡懒觉的福气,一大早便被张载给挖了起来。
“读书不可一日荒废,昨夜虽然辛苦,但今日的任务却还得完成的。”
张载说道。
陈宓懵逼了片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老师,您觉得我今日的脑袋适合读书么?”
张载呵呵一笑:“有何不可,当年你老师我每夜战斗到黎明,洗把脸便继续读书,第二夜还是继续,第二天继续读书,最厉害的时候,也就三天三夜吧,不过超过三天三夜就不行了,对身体损伤太大……”
陈宓只感觉自己脑袋嗡嗡响,听着张载说着这些不着调的话,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
“怎么,你不信,你看,昨晚为师不也是一起喝酒么,你们睡着了,我还读了好久的唐诗呢,哈哈哈,亏你还是个年轻人!”
张载蔑视陈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