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这样过于显露痕迹了,我要杀人,至于玩这等手段么,这种手段太低级了,而且,你也说错了,什么袭杀钦差大臣,这陈宓只是一介白身而已,算得了什么钦差大臣。”
郝益昌吃了一惊:“不是府尊您派去的,那是谁想要诬陷我们,难道是其他的州,想要激化我们与陈宓的矛盾,让陈宓与我们死磕,最好是咱们干掉陈宓,这样他们就脱身了。”
卞思仁笑道:“倒像是那班孙子会干的事情,不过也无所谓了,陈宓要是这么愚蠢,那便来做上一场呗,又有什么好怕的,若是在越州这里被一个小子给干翻了,算我卞家倒霉!”
郝益昌苦笑道:“卞家自然是势力庞大,不过着实没有必要与陈宓去斗气,他身后站着的毕竟是一个参知政事,真要惹恼了,也是平添诸多的麻烦的。”
卞思仁于这个却是不当回事,却对有人想要污蔑卞家这事情颇为愤怒。
“郝兄,这帮人是谁你知道么?”
郝益昌苦笑:“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卞思仁笑了笑道:“嗯,没事,三天内就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