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我,更没有这等可能了,你们安心等着便是。”
杨玉容不放心,想要跟着一起去,陈宓也没让,孤身一人跟着项泉明一起走。
卞思仁没有在州衙签押房会见陈宓,而是在卞家摆下了宴席,宾客只有陈宓一人,主人家也只有卞思仁一人,其余人全部被赶了出去。
卞思仁看到陈宓的一刻,顿时大吃一惊:“你便是陈宓陈静安?”
陈宓笑道:“府尊为何吃惊?”
卞思仁赞叹道:“后生可畏啊,是听说过你年轻,但你比传说中更加年轻,真是了不起啊!”
陈宓谦虚道:“担不得府尊称赞,学生帮着家师干一些事情,着实称不上有什么了不起的。”
卞思仁呵呵一笑:“谦虚的话就不必多说了,你别的事情我是挺听说过的,但没有怎么当真,但你处理越州这事情上,却是得给你大拇指的,兵不血刃,便将卞家逼到这等地步,了不起啊!”
陈宓笑得人畜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