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给农户,也就是所谓的土地改革,但除非推翻大宋朝,否则想要这么做,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这种方法,即便是王安石这等狂人,也不敢提出来,因为一旦有人敢提出这种方法,第一时间便会成为众矢之的,因为这种现实是,所有的官员士大夫都是既得利益者,要这些既得利益者支持自己革他们自己的命……太天真了!
所以,如果要在这个框架下做一些事情,便只能治标了。
陈宓想了许多,但也只能徒劳叹息一声。
陈宓来到了越州已经二十天了,御史中丞祖无择才姗姗来迟,他一来便秘密提审那个刺杀陈宓的水匪头领。
说是提审,其实也是确认一下而已,落在陈宓手上这么久,该挖出来的东西早就被挖出来了。
“……你交代过,是程家的程颐指使你来刺杀陈宓的?”
祖无择问道。
水匪头领点点头:“是。”
“是他亲自与你见面的?”
“不是,他怎么会见我这种人,见得是中间人。”
“那你怎么会知道是程颐指使的?”
“他们以为只要用了中间人,我们就不会知道背后是谁,其实为了自保,我们每次接了任务之后,都会查清楚背后的关系的,还有,所谓中间人,也是我们这一行的,他们的主顾,未必会死,但得罪了我们,他们一定会死。”
“中间人呢?”
“我不知道,当晚刺杀失败,第二天就被抓了,按理来说,中间人已经远遁他乡了。”
“你一定能够找到他是不是?”
“找不到,他知道我们全军覆没,一定会惊慌失措,不会按照之前的方式躲藏的。“
……
“怎么样?”
陈宓笑着问道。
祖无择一脸的不爽:“果然如同你所说,还真的难以顺藤摸瓜查到程颐那里去,现在即便是弹劾他,也难以动得了他。”
陈宓点点头道:“没错,少了一个关键的环节,的确是难以定罪的,只是这人海茫茫,想要找到那个中间人,却是绝难做到的。”
祖无择发狠道:“这个事情交给我吧,即便是大索天下,也要找到这个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夫就不行找不到他!否则程家老是窥伺在侧,总是如鲠在喉的。”
陈宓点点头道:“该找也是要找,不过目前的任务还是青苗法的事情,越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