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这样的德高望重的大家都不会怎么劝,毕竟年老之人容易出意外。
而陈宓陈定这样的小年轻,尤其是陈宓,他是新姑爷上门,一般都是被灌酒的对象,但很奇妙的是,没有人灌陈宓,反而是陈定,大家都颇为热情。
陈宓看得好笑,但是他心里却是知道怎么回事的。
当然他自身的成就并不太放在这些杨家的年轻人眼里,做点营生挣再多的钱,估计也很难让将门子佩服,想要让他们佩服,只有官比他们大了,但陈宓也没有这样的条件,惟一的解释便是他的老婆杨玉容。
这些年轻人怕欺负了他,得罪了杨玉容,所以他们都没有敢来灌他酒。
自家这个娘子啊,果然是镇宅神兽啊。
陈宓心中感慨道。
张载吃的不多,吃了一些便停了下来,杨文广见状笑道:“参政这饭菜还合口味么?”
张载笑道:“嗯,饭菜细腻,倒是难得,但又几样却是颇有西北风味,颇为合老夫胃口,却更是难得。”
杨文广笑道:“老哥厉害,这开着像是开封菜,实则乃是我专门带回来的陕西厨师,也是颇为巧合了。”
张载笑了笑:“那倒是我有口福了。”
陈宓也是停箸笑了笑,哪里有什么巧合,估计那厨子是杨文广专门蛰摸回来的,就是用来讨好张载的,不过这种事情大家都不必说得那么明白,知道有心便是了。
杨文广叹息道:“大西北不容易啊,西夏人窥伺在侧,时不时就来打秋风,搅得鸡犬不宁,此次与韩公去西北筑城堡,也是极难的事情,若不是静安又出钱又出计谋,此事也是难以完成的。”
张载却是不知道此事,顿时有些惊讶道:“这是什么说法?”
杨文广的话,让周围杨家子弟也都好奇看向自己的父亲(祖父)。
其实这事情杨文广也没有与家中自己说过,他们只知道父亲(祖父)是去筑城了,而且还大胜西夏人,因而得以以武将身份任文官职位,可谓是优容。
但至于是怎么做成的,却是不得而知了,现在听父亲(祖父)的意思,此事还与陈宓有关。
出钱他们可以理解,陈宓富可敌国,人称陈财神,之前西北之事大家也都知道钱粮有问题,陈宓若是捐了一些还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这计谋又是怎么回事?
杨文广当中说出这话,自然是有他的道理,当然也不会遮遮掩掩,便大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