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从没有看到年轻人的气盛,为师有时候也是有些遗憾,别的老师都得为弟子擦擦屁股,过过长辈的瘾,可你不仅没有,还不断地给老师莫大的助力,有时候想想还真的是有些遗憾啊。”
张载叹气摇头,似乎真的是遗憾不已。
陈定在旁边不由得心里不是味道,他不知道后世有一句叫被凡尔赛到了,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心中的曹尼玛。
陈宓也是哭笑不得。
张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与陈宓道:“是了,陛下吩咐为师给你带话,叫你找时间去见一下他,直接去就行了,呐,这是手诏。”
陈宓又是哭笑不得:“官家这也忒瞧得起弟子了,弟子只是一介白身,他就这么让弟子去见他?”
张载摇摇头道:“虽然你身上没有什么职务,但现在谁敢当真小觑你呀,手上握着央行,还有加起来价值上千万贯的企业,即便是到谁的面前,都得高看你一眼。”
陈宓笑道:“这是老师您的功劳,若不是弟子身上有着参知政事关门弟子的光环,谁会将弟子放在眼里。”
听到陈宓谦虚,张载也只是笑了笑道:“见官家的事情重要些,考察投资的事情等见完官家再去吧,虽然官家说让你自己找时间,但你也别当真让官家等着。”
陈宓点点头道:“嗯,明日便去。”
第二日陈宓便早早起来,跟着张载一起出发,张载去早朝,陈宓则是去了崇政殿外递上手书等候,得等赵顼上完早朝,然后在崇政殿接见完其他人才有机会见着,即便是今天见不着也是正常,嗯,或者说,几天见不着人也是正常的。
基于这样的考虑,他带了一本书,准备在候客耳房好好看会书,他工作太忙,学习的事情只能靠碎片时间垒起来使用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大清早的,当他被带到耳房时候,耳房已经有诸多人等候着呢,那些人大多身着州县官服,大约是要去州县就职的知县知府,只有陈宓一人穿着月白色书生装,倒是颇为引人注目。
陈宓与看过来的人都友好的作揖,然后准备坐下自己看看书,不料却是有人凑过来搭话。
“这位兄台,在下彭昭训,刚问阁下怎么称呼?”
彭昭训笑眯眯地过来打招呼。
陈宓赶紧站起来作揖回礼道:“您好,在下陈宓陈静安。”
“啊,你就是陈静安!”
他的话有些大,顿时耳房中的很多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