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昭训奇道:“这是什么说法?”
又有人笑道:“彭兄知道为什么这阵子朝廷有钱发薪俸了么?”
彭昭训奇道:“难道与陈静安有关?”
“可不就是么,彭兄可是知道央行,央行是他的老师张参政执掌,实际上知道的都该知道其实央行就是这陈静安帮着打理,短短一年的时间,这央行便随便能够拿出百万贯的钱给朝廷腾挪,知道这个,便知道陛下重视他也是正常了。”
彭昭训惊道:“那他不是咱们大宋朝的财神爷了么?”
“可不是么,不过啊,这央行这次展现出来这么大的财力,恐怕有不少人惦记上了,他可未必能够保住了……”
“李兄,慎言!”
有人打断了这李兄的话,顿时将李兄吓了一跳,尴尬一笑后,便不再多说了。
彭昭训也不敢多问,但心下却是暗暗留了一个心眼。
此次彭昭训要去徐州就职,正心下忐忑呢,他没有什么背景,一路挣扎过来,可是吃够了苦头,如果能够搭上陈宓这条线,说不定以后就有靠山了呢,毕竟陈宓的老师张载,现在可是风头正劲呢!
耳房本来气氛热烈,可是陈宓一走,又加上这么一句警惕,顿时气氛冷却了下来,众人又是眼观鼻,鼻观心起来,一个个仿若是泥雕木塑一般等候召见,只是这一等却是过了许久,好在大家都是坐功出众,也不嫌烦躁,只是暗暗纳罕一个白衣又能够与官家讨论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