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扈,喝酒闹事的,仗着士子身份闹事的,有些自认为路见不平的,考前的时候,大多自视甚高,考完之后,考上的欣喜若狂,意气风发轻王侯,考不上的怨天尤人,也有搞破坏的,反正他们带来荟萃文化,但也带来了不少的麻烦,有人笑称这些士子为京城三大害。
现在这些士子明显就是这般情况了,被蔡京一挑拨,便自认为是一方人物了,可以随意地处置别人的命运了。
这种事情,自己若是没有遇见也就罢了,只当眼不见心不烦,但现在不仅遇见了,而且当事人还是卢伯蕴,那就不能不管了。
陈宓朝诸多的士子拱手,朗声道:“诸位请听在下一言!”
陈宓的声音清朗,穿透整个大堂,大堂渐渐安静了下来。
陈宓朗声道:“这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大家都是读书人,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过这掌柜也是有错,不如就让他表个态,让他给各位道个歉,然后做出补偿,大家觉得如何?”
卢伯蕴赶紧道:“是是,老头子不明世情,是老朽做错了,老朽跟诸位公子道歉了,为了表达老朽的歉意,大家今晚的消费都免了,就当是老朽的赔罪,大家觉得如何?”
听到卢伯蕴这般说道,有些人露出笑容,倒也算是不错,这醉仙楼相对来说比樊楼要便宜一些,但也不算太便宜的,也不是每个士子的荷包都是鼓囊的,也有囊中羞涩的,如果卢伯蕴能够免去酒席的钱,也是极好的。
但蔡京本来便是要来找事的,怎么可能就让陈宓这般好过,他冷笑道:“不如何!”
蔡京大声道:“这卑贱商人羞辱了我们,还想要再次拿钱来羞辱我们,怎么,我们又不是地痞流氓,难道是为了讹他们一桌酒席而来?
这事情若是传出去,知道的知道我们宽宏大量,可要是不知道的,可能就要说我们是为了贪这便宜,故意来为难这醉仙楼来了,这如何了得!
古人说过,人当爱惜自己的名誉,如同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这等情况下,怎么可以留下这般把柄呢,诸位说是吧?”
蔡京这话一出,在座的人俱都脸色一变,还真如蔡京所说,这事情若是传出去,他们的名声还当真是会受损的,若是被家中父辈知道他们占了这等小便宜而坏了名声,非得将他们往死里揍不可!
顿时有人勃然大怒道:“草!这鸟人竟然敢陷我等于不义,要是此地不是京城,换了我的脾气,当场打杀了他也是有的,但既然在京城,便依了元长兄所说,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