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地方官府盯着,没有人敢私下动手脚,自然是各方面都能够依照规矩来,自然就少去了很多的弊端。”
王安石赞叹道:“静安是个有想法的年轻人,之前与我说过所谓的裁判与执行人之间的关系,听了之后,我也是颇有领悟的,哦,是了,静安今年也该参加科举了吧?”
张载点头道:“可不是么,这段时间埋头苦读呢,看起来也是焦虑这呢。”
众人都笑了起来。
王安石笑道:“咱们都是经过这么一遭的,考前焦虑,也是正常的,哦,是了吉甫,这一次开封府解试你是主考官,可有什么想法?”
吕惠卿赶紧摆手道:“关于科举的事情,属下可不敢多说,那都是要保密的。”
王安石大笑:“谁让你泄密!”
说着与张载道:“静安有大才能,就是不知道科举考试能力如何,可有把握?”
张载笑道:“大约问题不大,基础甚为牢固,他又是举一反三的聪明人,加上有老夫帮着查漏补缺,大约过个解试还是没有问题的。”
王安石捋须满意点头道:“那就好,明年春天静安若是能够考上进士,老夫定要给他好好地安排一些重要岗位,这个年轻人是未来的栋梁之才啊,子厚兄,你多督促他,最好是拿个解元什么的,这般起点会更高一些。”
张载听了不由得哑然失笑道:“这却是不简单,而且静安大约也是不太在乎的。”
众人听了也是失笑。
张载晚上回去与陈宓说了这话,却是有些惊诧:“王参政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张载笑道:“大约还是觉得看好你这个年轻人吧。”
陈宓想了想,也觉得王安石没有必要针对自己,经过自己推动的央行代行青苗法之事,因为代行的效果很好,现在青苗法出现的弊端基本都让自己给堵上了。
所以王安石那边对自己的评价好像还蛮高的,程颐也是因为如此被趁机踢出了条例司,不得已去了嵩阳讲学去了,因此近些时间改革派的两大派系的关系却是不错的,所以王安石对自己有期待倒是正常。
陈宓点点头道:“估计也是随口一说罢了,也无须过于在意……”
张载摇摇头道:“不,为师却是觉得王参政的话有道理。”
“嗯?”
陈宓有些诧异。
张载看着陈宓道:“为师觉得,解元却是需得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