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大枪,啧啧,那架势却是吓人,若是不知道的,看你的身板,都觉得是武将了。”
陈宓笑道:“那是杨家枪,我未婚妻子教的,倒是没有保密的必要,余中兄若是想要打磨身体,不如与我一起练枪?”
余中赶紧摆手:“不了不了,我是吃不了那苦,我还是读我的书好了。”
几人说说笑笑,也不坐车,走路着回家,也算是活泛一下身体,好在从国子监到东华门虽然不算近,但也不算太远。
不过余中余贯几人是走不了那么远的,走了三分之一,陈宓看他们歪歪斜斜,知道是支撑不了了,便让马车送他们回去,至于他们两兄弟,则是对视一笑,踩着秋天的黄叶,脚步颇为轻快往家里走去。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等候放榜了。
第二日,杨玉容便早早来了,他们两个还没有成婚,也不能时时在一起,尤其是最近半年的时间,因为陈宓要闭门苦读,杨玉容也不敢多来打扰,颇受了一番相思之苦。
昨夜解试结束她便想去接陈宓的,但却被家中长辈给阻止了,说是人多眼杂,抛头露面的,令陈家蒙羞,所以只能忍着性子,一夜都没有睡好觉,今日天刚蒙蒙亮,便起来好好地收拾了一番,便赶了过来。
她在小院门口下了车,不过没有立即去敲门,因为可能解试过于辛苦,陈宓还在睡觉呢,便不想打扰,正想在门口踱步等候,却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呼呼的风声,一听便知道是陈宓在练枪了!
杨玉容轻轻推开院子门,果然看到陈宓赤裸着上身,手持一根大枪,大枪已经被陈宓抡成一片枪花,铺面而来的枪风令杨玉容都不由得有些屏息。
杨玉容暗自喜道:二郎果然是天生的练武奇才,手长脚长,虎背猿腰,天生神力,虽然练枪时日不长,但比起杨家的那些废物可要强多了,估计都比得上爷爷年轻的时候了!”
杨玉容的脚步声引起了陈宓的注意,陈宓看过来,看到是杨玉容,顿时露出喜意,正要说话,杨玉容却是喝道:“二郎将这套枪法给耍全了,一会咱们再说话。”
陈宓一笑,顿时手脚加了几分力道,枪头的银光与红缨带出来的红光相互缠绕,枪风再次扩大开来,威势大增!
一会之后,陈宓收了架势,杨玉容赶紧上去,拿了手帕给陈宓擦汗,擦了脸上的汗水,想要擦胸口上的汗水,看到肌肉纠结的胸口,却是忽然有些害羞起来。
陈宓看到脸色红润的杨玉容,还不知道自己的未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