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与静安,这不一考便是解元亚元了么,怎么说都好,这省试是肯定能够考上的,殿试不黜落,我这么告诉你,我与静安便一定会高中的!
你想一想你到底有多么的垃圾!考个这么多年,连个屁都没有靠着!废物!”
陈宓:“……”
他转头与秦大步低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
秦大步苦笑道:“大郎见到你爹,便要他滚出去,这不,可不就吵起来了么?”
平日里的陈定,说话做事都很稳重,虽然也有怒目金刚的时候,就说他将陈年谷的腿打折的时候,也不全是冲动,而是想要给陈宓去掉麻烦的本意在。
但今天却是喝酒多了,便有些口无遮拦个了,将平日里的怨恨与心理所思所想都给说出来了,这话正常人都听不了,何况还是喝了酒的人?
平日里的陈年谷,听到这话或许会愤怒,但更多的可能是羞愧,但此时的他却是勃然大怒起来,指着陈定大哭,骂道:“是,是,你厉害了,你们都厉害,一个个都厉害,你,陈静安,还有你那死鬼老娘,一个个都厉害极了!就我一个人不成才!
你替你那死鬼老娘鸣不平,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我没有名师,没有背景,家里还没有钱,什么都没有,年纪轻轻地,便有了你们两个拖油瓶,一家子人都指着我,我若是考不上,一家人都得吃西北风!
我压力多大啊,每次进京赶考,便像是要上战场一般,是,你们那娘是从不说我也不骂我!
她若是骂我也就罢了,每次没考上,回去之后,她总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善解人意,不打我也不骂我,还总是鼓励我继续攻读!
我特么不想读了啊,我特么只想要在家里种田啊,她骂我打我不就好了呀,我压力也不会那么大啊!……”
陈年谷大吼大叫,眼泪鼻涕俱下,哭成了泪人。
陈定越听越是愤怒,捏着拳头就想去揍陈年谷,被秦大步给拦住了。
陈年谷如同疯魔了一般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你别拦他,便让他打我,儿子打爹,也不是没有打过,继续打,特么的打死我好了,哈哈哈哈,打死我好了!
还有你这个龟儿子陈宓,哈哈哈,你这小子从小我便看你不顺眼,从来不会正眼看我一眼,看我一眼就像是看傻子一般,是,你聪明,你比所有人都聪明,但你冷血,你冷血!
你的本事这么大,前些年你难道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