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学的年纪,只是吕惠卿觉得还小,便没有令他今年考解试。
吕惠卿迈步进了大厅,便看到吕渊与一个俊俏的少年人热络地聊着天,那少年看到吕惠卿,赶紧起身:“门生见过恩师。”
吕惠卿笑着摇头道:“静安莫要多礼,也无须叫我恩师,便叫我世叔便是了。”
少年便是陈宓了。
陈宓笑了笑,知道吕惠卿是避讳,宋太祖怕官员结党,便下令考试及第后,不准对考官称师门,或自称门生,这样,所有及第的人都成了天子门生。
吕惠卿虽然口上这么说,但看他的态度,的确是比以前要和蔼许多。
皇家为了巩固权位,自然不愿意官员结党,尤其是师生关系、同年关系、同乡这些关系,但大家只是当时面上遵从,实际上这些关系不仅存在,还变得愈加重要起来。
陈宓过来拜访,是早就约好了的,若是旁人,吕惠卿还真不一定会见,但陈宓来访,吕惠卿却是一定要见的,除了张载的关系,还有陈宓的身份——作为他第一次当任主考官选拔出来的亚元,自然是他的门生了。
吕惠卿与吕渊道:“去和后厨说一下,准备吃晚餐吧。”
陈宓赶紧站起来道:“门生已经吃过了饭……”
吕惠卿笑道:“不用客气,以后便把这里当成你自己家,要常来,来了便要吃饭,多和你师弟沟通交流,他生性内向,也没有多少朋友,我从没有见他说这么多话,以后你要多陪陪他。”
陈宓笑着点头道:“好,学生一定会常来,师弟他除了读书,以后有时间便可以随我到处走走,我手上又许多的产业,倒是可以了解许多的世情与民间疾苦,该是有一些增长见识的好处的。”
吕惠卿点点头。
吕渊开心的去后厨,后厨也早就准备好了的,在吕惠卿与陈宓的聊天中,很快便整饬了一桌子的饭菜出来。
吕惠卿的夫人等也没有出来,便是他们三个吃饭,稍微吃着,吕惠卿似有所指道:“静安,你说你有诸多的产业,可以说说么?”
陈宓点点头道:“自然是可以的……”
陈宓将他创业以来的各家公司都简略的讲了讲,尤其是央行风投之后投资的各个公司,一一详细地讲解,将盈利多少、惠及多少人,关键是缴纳的税赋都给大约地统计了一番。
吕惠卿越听越是认真,还偶尔问了一下里面具体的事宜,等到饭桌上只剩下残羹冷炙时候,吕惠卿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