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改,意味着是对他的否定,也意味着是对整个阶级的背叛。
对他来说,是危及到他的政治生涯的。
除非是所有人都共同提出,说他们自己的意见有商榷的地方,将诸多的责任给分散出去,才可能推动这个修改。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章惇、曾布、蔡卞、吕嘉问、蔡京、李定、邓绾、薛向这些人,他们是市易法的制定者,也将会是市易法的执行者,也会是这市易法的受益者。
他们怎么可能去修改对他们有利的东西?
对于王安石来说,市易法能够解决他遇到的大部分的问题,尤其是钱的问题,这个问题对于赵顼来说也是如此。
市易法能够在短时间内帮朝廷敛财,至少渡过眼前的难关是没有问题的。
——对于饿急眼的人来说,没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但是,该做的努力还是得做。
陈宓再次拜访吕惠卿,吕惠卿倒是抽时间见了他,但对于陈宓提出来的问题不置可否,最后还告诫陈宓要努力备考,这些事情暂时不是他需要考虑的问题。
甚至还提醒道,若是之后新法涉及到他的产业,可以找他说说,到时候会有选择性帮帮忙之类的话。
虽然果如陈宓所料,但陈宓还是不免有些失望,他想了想,去拜访王安石,王安石倒是接见了他。
“听说静安兄弟两个在解试都考得不错,恭喜啊。”
王安石对陈宓恭喜道。
陈宓有些惊奇王安石竟然知道这种小事,赶紧谦虚道:“王相公谬赞了。”
王安石笑道:“静安出色老夫是知道的,没想到令兄竟然比静安还要出色,倒是老夫没有想过的。”
陈宓笑道:“家兄内秀,不像我有一点才华便要展露在外,家师也说过家兄基础更加扎实,才华内敛,他能够比学生强,倒是不出意外。”
王安石点点头道:“这是好事情啊,后起之秀越多,国朝的未来便愈加的光明,静安能力超群,入了仕途后,国朝也得益更多,令兄性情沉稳,以后也有大作为,朝廷之幸啊!”
陈宓赶紧谦虚道:“相公谬赞了,比起元泽兄,我们兄弟两个的这点才华犹如萤虫之光。”
王安石脸上露出笑容:“犬子性情跋扈,却总是不太好的,唉,不说这个了,静安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陈宓道:“便是准备春闱的事情了,不过,再此之前,却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