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一搞,这市易务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啊。”
王安石皱起了眉头,央行的收益是央行的收益,央行的收益他不是用不了,但都得通过三司进行分配,总是有诸多的不便的,变法这般事情,处处都要通过三司那个僵化的老大机构来花钱,那这变法的效率便过于低下了。
而且有些钱不能过审批的,虽然变法的目的是为了朝廷,但其中的各种利益的分配,却得方方面面都得照料到才行,若是通过三司,一方面得被分润掉部分,一方面,却是许多账都不好做了。
这道理其实很好理解,便如同夫妻之间,谁管钱是很关键的事情,为什么有一些丈夫不愿意交钱,是因为将财政大权交出去之后,每花一块钱都要受到监管,这钱不好话,心里也不舒服。
王安石想了想道:“也无妨,他们退出了,那么自然会有企业填不上,假以时日,必然会重新繁盛起来的,正好市易务可以管理这些企业,避免出现这种情况啊。”
曾布心里苦笑,他想要的可不只是这个,他想要的是将这些钱都给吞下来啊,没想到陈宓竟然这么机警,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便撤得如此彻底了。
而且,这么多的企业撤出汴京,汴京一下子百业凋零了,原本有十来家上百万贯的企业,但这些企业都撤出了京城,汴京一下子颇有百业凋零的意思了,虽然王安石说得对,这汴京城很快便会繁盛起来,但短时间内却是一个烂摊子了!
曾布恨得牙齿痒痒。
不能这么算了!
出了王安石的门,曾布掉头往吕惠卿去了。
吕惠卿看到了曾布,有些诧异道:“子宣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最近都不见你人影,这市易务筹办这么难么?”
曾布唉声叹气道:“筹办是不难,但却是栽了个大跟斗啊,唉,有能人啊。”
吕惠卿好奇道:“怎么回事?”
曾布哼了一声:“还不是你那门生陈静安,为了对抗新法,将诸多企业都迁出汴京城南下了,现在汴京城百业凋零,只留下个空壳子了!”
吕惠卿吃了一惊,对抗新法,这罪名可不小。
“子宣,到底是怎么回事,静安怎么就对抗新法了?”
曾布冷笑道:“你这门生的确是厉害啊,这天下最大的商人便是他了,几乎是垄断了整个汴京城啊,他这么一走,汴京城的繁华便去了一半了,你说他不是故意的,这谁都不信啊!”
吕惠卿更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