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胡话!大宋官什么时候可以打架斗殴了,这不是有辱斯文么!
陈签判,你年纪小,也没有什么工作经验,所以才将朝廷典章当成金章玉律,实际上每个州府都有自己的情况,咱们江陵府自然有自己的情况。
齐知府因为身体抱恙,因而日常管理工作并不太理,俱都委托给了本官,所以本官是代理着这些工作,所以啊,你该听本官的。”
陈宓呵呵一笑:“不知道此事有形成文件么?”
鲁知灏赶紧道:“这等事情怎么会形成文件呢,只需口传便是了。”谷釒
陈宓摇摇头道:“这等事情若是没有形成文件,那么本官便只认朝廷典章,通判若是想要喝止本官所做的事情,便去找知府,让知府来与本官说,若是不然,本官不会认这些东西的。”
“你!”鲁知灏被气得脸色发白。
双方不欢而散。
陈宓回去将事情一说,秦观苦笑道:“静安你这也太莽撞了,他毕竟是通判,虽说不那么名正言顺,但终究是掌权的,这下子咱们做事情可能要处处受掣肘了。”
陈宓笑道:“不必担心这些,若是由着他来,那才是遭大祸呢。
齐稽中是怎么被架空的,不就是没有一件事情能够干成,让人看透了底细,于是便没有人听话了。
咱们只要逆着通判将这事情给干成了,你说这偌大的府衙里,便没有想要反抗他的人?
只要咱们将大旗立起来,到时候投靠咱们的人便会越来越多,与其分庭抗礼也就理所当然了。
当然,我这是在等一个人。”
秦观想了想道:“齐稽中?”
陈宓笑着点头道:”齐稽中虽然被架空了不假,但毕竟只是日常政务被架空了,但他手上可有调拨兵权职权,这个权利鲁知灏即便是再跋扈也是不敢碰的。
齐稽中有这个权力,更有大义的名头,他才是这江陵府堂堂正正的知府。
只要咱们掌握了一部分的力量,再加上他的大义,到时候鲁通判有再大的力量,也不敢炸毛,到时候才是做事的时候。”
秦观颇为惊叹陈宓的勇气,更加赞叹陈宓的谋略,感慨道:“静安,这些权力争斗你是从哪里学的,是从令师那里学到的么?”
陈宓摇摇头道:“这种东西从来都没有成文的东西,教是难以教会的,政斗这种东西,便如同兵法一般,所谓兵无常法水无常形,在比较讲规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