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的意见,也是已经有罪的,他本就不该答应搞什么联合法庭之事,这是对江陵府本地官员派系的背叛!
可郎家权不仅拒绝了,还直接用陈宓来将他们堵回来……这是要造反啊!
这事情有多严重,看看鲁知灏的反应便知道了,他咆哮了一声之后,脸色发白,甚至都有些气喘起来了。
秦长年见势不对劲,赶紧给鲁知灏揉胸口,给伺候着喝了一些热茶才算是缓了过来。
郎家权站在原地,也没有上来帮忙,只是有些局促。
秦长年看着鲁知灏没有什么事情了,回头与郎家权说话,这次他倒是没有咄咄逼人,反而有些语重心长:“老郎啊,你是江陵府土生土长起来的,与外面来的人不同,所以我们才这般看重你。
大人还常常与我们说,有机会要将你给推上去,录事参军的位子也该是咱们江陵人来做才是,可你看看你现在干的是什么事啊,将大人气成这个样子,要是气出了什么毛病,你对得起江陵府的父老么?”
郎家权脸色苦涩,并没有说什么话。
秦长年喝道:“老郎,我不是以上官的身份在与你说这话,而是以老乡的身份与你说这话,这也是为了江陵,你想想,让这些外地佬来咱们江陵府,一旦他们掌了权,什么贪污受贿,什么贪赃枉法的,咱们江陵人还有宁日么!你怎么就不为父老乡亲们着想着想!”
听了这话,郎家权忽而抬起头来,秦长年一喜,以为是说动了郎家权,正待趁热打铁说服郎家权,不聊郎家权突然出声了。
“我觉得你们做得不对。”
郎家权道。
“嗯?你说什么?”
几人诧异地看着郎家权。
郎家权一字一句道:“我、说、你、们、做、得、不、对!”
鲁知灏要是大怒,不过这一次却被冀相东给按住了:“大人,莫要着急,看看他能说出来什么玩意!”
郎家权佝偻着的腰突然慢慢地直了起来,正面着江陵府通判鲁知灏、江陵府推官秦长年以及江陵府节度掌书记冀相东,他的眼睛里有光芒,看着鲁知灏道:
“大人,下官一直以来都十分的敬重你,因为大人的确是为江陵府的稳定做了很多的贡献。
江陵府这里地势复杂,乃是南来北往之地。
蜀人出川需竟此地,外面的人进川也要经过此地,北人要南下需得经过这里,南人想要北上,也得从这里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