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祖无择无罪释放,并洗清了身上的污点,后来当上了御史中丞,而王子韶将程家给告了,程家自己处死了两个儿子,这个事情才算是了了。”
“哪个程家?”
冀相东问道。
冀文方道:“便是程家兄弟那个程家。”
冀相东吃了一惊:“程颐和程颢?”
冀文方点点头道:“据说当时王子韶便是程家指使的,至于这件事情中,陈静安到底发挥了什么作用,外人并不知道。
但杭州商人都在传言是因为陈静安在当时力挽狂澜,才算是摆脱了危机,还报复了对手。
嘿嘿,所以啊,这个年轻人绝非泛泛之辈,你们要真的小觑他,未来可不好收场!”
冀相东皱眉道:“通判对儿子由知遇之恩,爹您说我该不该和他说呢?”
冀文方却是摇头道:“你觉得他会听?”
冀相东想了想,苦笑摇头:“通判刚愎自用惯了,恐怕不会听,估计还要嘲讽一番儿子懦弱胆怯之类的话,还有那个秦长年,也是不安分的主,恐怕也是如此。”
冀文方呵呵一笑:“那何必说,说不得以后还要怪责于咱们冀家呢,干脆当做什么也不知道,到时候怎么着也怪不到咱们头上来。”
冀相东赶紧点头道:“如此最好不过。”
父子两个算是商量好了对策。
如同冀家父子的密谋一般,江陵府的各大家族对这一次的权力斗争非常关注。
对老百姓来说,这样的政斗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或者说,一时半会是没有影响的,但对于大家族来说,江陵府的权力斗争,却是与家族的未来息息相关的。
一些边缘大家族,因为与通判这边没有紧密的关系,因而在瓜分江陵府的资源上是要明显吃亏的,而这次变动,却是有可能让他们站到江陵府的权力中心来的。
而对于秦家、鲁家以及相关联的家族,却是对此忧心忡忡,生怕一旦落败,便会沦落到边缘去,掌控的资源也会被人夺走。
因而,这江陵府上层权力的斗争,是所有江陵府家族都会关心的,而在州县,也仰着头看着江陵府的斗争,这关系到他们的仕途。
权力斗争是无形的,但却是会体现在具体的事情上的,这一次的权力斗争,却是集中在这所谓的联合法庭上面。
九月九,重阳节,联合法庭正式开庭。
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