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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载与陈宓的书信往来,有时候并不像师徒,倒像是朋友一般的对话,大约是因为很多时候不是陈宓向张载请教问题,而是张载得向自己的弟子请教问题有关。
尤其是张载在朝中担任参知政事之后,陈宓也中了举,涉及到具体的政务方面,有时候陈宓对于政务的见解,张载都得佩服不已。
对于张载的来信,陈宓心中有些担忧,担忧有二,一是王安石的态度,二是张载的身体。
虽说陈宓在江陵府干得好,但现在王安石对于赵顼的影响还是很大,若是王安石认为他在江陵府的工作对于新法有影响,到时候王安石若是刻意打击,那可能会有大问题。
不说别的,就是将陈宓从江陵府调走,派一个王系官员过来,便有可能将大好的局面给搅黄。
二是关于张载的身体。
在历史上,张载的身体便不算好,现在已经是熙宁五年了,离着他去世的熙宁十年,也不过只剩下区区五年的时间,虽然他已经给张载请了名医时时看着,帮着调理身体,但有时候天命如此,也是很难避免的。
张载乃是关学的擎天之柱,张载还在参政位置上,关学便是显学,他便能够为陈宓陈定这些弟子遮风避雨,便比如陈宓在江陵府做的事情,虽说有赵顼关照的意思,但主要还是张载保驾护航着呢。
陈宓在江陵府对大户动手,虽然做得滴水不露,将大户通匪的证据都给落实了,但砍下的首级垒成的京观,却是实实在在的,对于大宋来说,这般做法着实酷吏作风。
这般作风,若是换了一般人,被人在朝中弹劾,早就丢了官了,但陈宓却是依然以通判摄政,在江陵府稳如泰山,朝中的风雨竟然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波及过来。
这自然是张载的功劳。
不过这些事情陈宓却是唯有担忧,但却做不了太多的事情。
王安石会不会对江陵府这边的局面又意见,这不取决与陈宓,而是会有人用江陵府的成绩去抨击新法。
这不是杞人忧天,而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
果不其然,很快朝中便有消息传来,说是司马光上书赵顼,说他对于江陵府的成绩十分欣赏,认为江陵府才是大宋中兴希望,江陵府的模式比起新法不知道要胜出多少,希望赵顼放弃新法,而是以江陵府的模式作为以后的发展模式。
司马光的上书顿时引起朝廷轰动,诸多的官员将目光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