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想要多做点事情嘛,累点也无所谓的……”
秦观又苦笑道:“大约到时候老师也是这般吧?”
陈宓失笑道:“大约是这样的,但是少游兄,如果老师想要这样,却是一定要制止的,若是不行,你便来信告诉我,你告诉老师,若是他胆敢不顾身体,我便敢辞了官回京看着他。”
秦观感动道:“静安的叮嘱我记住了,那你在这边也要好好照料自己。”
陈宓摆摆手道:“这是自然,我这边你无须担心。”
秦观登船,船入长江远去。
陈宓吁了一口气。
秦观此次去京,即是照料张载为第一要事,但此事未必需要秦观,叮嘱陈定也是一样,陈宓深层次的意思是让秦观带着一些消息回去,让张载小心点行事。
秦观一路北上,终于在春日抵达了汴京。
陈定早就得知消息,来到朱仙镇相迎,秦观第一眼看到陈定,便知道这是陈宓的大兄,因为两人当真是长得极像,不过相似之中又有不同。
陈宓身材修长,陈定则是魁梧,陈宓清秀,而陈定则是豪迈,陈宓不怒自威,而陈定则是爽朗大方。
从外貌看来,陈定其实看起来更加好相处一些。
果然一接触,陈定的豪迈大方便让秦观感觉到极为舒服,与陈宓相处,固然有如沐春风之感,但心里总是存着敬畏,但与陈定相处,却真正感觉到舒坦。
陈定对远在江陵府的弟弟颇为关心,回汴京城的路上,不断地与秦观问起陈宓的各项事情,秦观也借此了解了陈宓的一些私密事情,当然,更多的是了解张载的事情。
陈定笑道:“老师是极好相处的,这一点你放心,你进京来,静安已经与我叮嘱过,让你多给老师帮忙,但你自己也要搞好学业,尽量今年考个进士,也好交代嘛。”
秦观笑道:“这倒是不要紧的事情。”
张载是很忙的,但被陈定约束着,不得不慢着节奏来,秦观来到了小院,张载也已经在家了。
张载对于秦观也是颇为热情:“静安时常与我夸你,尤其是你的诗词才华,静安都是自愧不如的。”
秦观连道不敢:“……怎么敢与静安兄比诗词才华,他的诗词才华当朝只有苏大学士才堪比拟,少游不过萤虫之光。”
张载拍了拍秦观的肩膀笑道:“静安大约是不怎么夸人的,他既然觉得你好,那你一定是真的好,不过静安说你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