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没有问题的。”
赵顼诧异地看了王安石一眼道:“陈静安能力是不错,但他位卑言轻……”
王安石道:“所以,还是得让张翰林顶在前面,如今老臣要退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新法大约也是要……”
赵顼激动道:“王师傅放心,朕会将新法贯彻到底的!”
王安石笑着摇头道:“官家毕竟是官家,又不能亲手操作,而且,新法已经搁置了大部分,若是另有宰相上来,估计剩下的也要搁置,名存实亡而已。”
赵顼忽而悲痛起来:“将将十年的时间,王师傅,十年的时间,咱们怎么就到了如今这境地啊!”
王安石黯然道:“官家,是老臣辜负了您的期待,老臣……”
赵顼发狠道:“王师傅,你先休息一段时间,朕抗住这些时间,到时候你再回来主持!”
王安石黯然摇头道:“陛下,老臣是真的扛不住了,身体不行了,这精神也是疲倦不堪,就想回去好好地歇息,这新法……老臣也不知道该如何进行下去了,所以只能走了。”
赵顼暴怒起来:“王师傅,你能走,可朕怎么办,朕能走吗!”
王安石苦笑道:“老臣不得不走,老臣不走,这新法衰亡更快,陛下,让张学士当宰相,有陈静安主持,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赵顼默默无言。
王安石站了一会,然后躬身告别。
赵顼看着王安石已经有些佝偻的背影,忽而泪如雨下,不知道是告别良师的悲痛,还是因为变法事有不谐之悲痛。
王安石走了,去了江宁府养老去了,张载却是歇不下来,虽然他老是说要去横渠养老,办一个横渠书院教书育人,只是怎么都走不开。
张载枢密使之职被革去,被任命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也就是所谓的首相。
张载位极人臣,自然与他心心念念地教书育人再没有瓜葛了。
当然啦,能够位极人臣,大约也不会再去教书育人了,毕竟作良相,才是读书人的终极梦想。
张载当宰相之前,赵顼召见奏对,赵顼问起治国之法,张载皆以渐复三代为对,这番话倒是没有什么大错,但赵顼却是有些疲倦,只是草草问了问便了事了。
不过张载还是被委任为首相,似乎是赵顼无可奈何之下的选择。
但少有人知道的是,赵顼在委任之前召见过陈宓。
陈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