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恨不得眼睛贴着报纸里头,一个字一个字的辨认,显得极其认真。
其他版的消息,他们显然一概没兴趣了,而是将这文章细细的看过了几遍,这才恍然之间抬起头来。
李世民显然很注意人们对于自己文章的反响,因此表面上也低头认真看报的样子,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此时……一个老儒生模样的人突然哎呀一声,随即摇摇头道:“这……这真是陛下所撰写的文章啊!否则,谁敢这样的大胆,口气这般的大?哎……这真是闻所未闻啊。”
这番话一出,整个茶肆里,顿时沸腾了。
这的确是破天荒的事……
“这新闻报,竟可劳动陛下亲自动笔撰写文章,实在是……实在是……老夫早就晓得它背景深厚了。”
李世民见众人骇然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想笑。
另一边,一个中年商贾模样的人亦忍不住道:“陛下这一篇文章,说的乃是劝学,劝军民百姓都尽力读书,此书……我诵读了几遍,却不知……陛下修撰此文,又发在这报上,乃是何意?”
茶肆里的人顿时热闹起来,那老儒生捋着须,摇头晃脑地又道:“劝学嘛,自然是有深意了,当今皇帝,虽是马上得的天下,可终究知道,马上得天下,下马文治天下的道理,这人人若是都能习得孔孟之道,岂不就是人人能知书达理,最终不就能天下大治了吗?陛下圣明,真是一下子便抓住了天下大治的要害啊。”
李世民听了,不禁莞尔。
那商贾不由道:“可上头也没说要学孔孟之道,只是劝学而已。”
老儒生便气咻咻地道:“学……学……学……这天下的学问,不就是孔孟吗?其他的学问……都是杂学,不入流。”
另一边一个年轻的人便不满了:“我看也不尽然,陛下岂会让天下人都学孔孟?若如此,那其他的东西都不必学了,人人都之乎者也得了。”
李世民听到这里,也不由的笑了。
张千小心翼翼的看着李世民的神色,一时也猜不出陛下的心思。
倒是另一边有人道:“若只是劝学,陛下何须写这文章呢,依着我看,是因为科举要开始了,当今陛下,对这科举最是重视,此文或许是鼓励这些即将会试的举人所作。这些举人……若是能高中,将来前程势必不可限量。”
“这也未必了……若是举人,颁布一道旨意即可,可放在报上……一定别有深意吧,帝心难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