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回安州老宅,好好用功读书。贤弟有何打算?“
李义府耷拉着脑袋,心里在想,自己还有机会吗,自己不过是寒门,此次不中,难道还一直读书下去?
想到自己父亲的殷殷期盼,想到自己未知的前程,李义府勉强扯出点笑容道:“到时再另谋出路吧。说来奇怪,许多日子不见恩主了,昨夜竟梦见了他。”
郝处俊抿了抿唇,他心里却也不禁唏嘘,是啊,说来真怪,有时竟会有一些想念!
可随即他板着脸,一副不容情面的样子道:“我等在那学堂有什么收获呢?恩主虽也在学堂中给我们上了几课,可多是老生常谈,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高明之处。贤弟,我等追求功名,为的是将来匡扶天下,不可妇人之仁啊。”
李义府听了,也觉得有理,他笑容可掬的应道:“不错,我听他的课,也没觉得有何高明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