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模样想想还是不跟她计较,抱着陈喜手臂求夸道:“喜鹊姐姐我今日做了件新外衣给三少爷呢!”
陈喜顺应她哄到:“嗯,很棒,布料有不少,多做些吧。”
福珠拍拍小胸脯就说包在她身上,很是神气的样子。
鱼儿就耐心地看着她们说笑,她交代完事情就闭口,不啰哩啰嗦也不争宠,觉得能这样跟她们待一块也安心。
陈喜被她们一路拥护回到小院子里,然后让她们帮忙挑拣菌菇,把风干起来更好吃的挑出来,准备晾干储存。
那些适合新鲜吃的也一并洗干净,准备晚上炖鸡汤吃。
树林都是树,光线不好,但在外头宽敞的院里还是很亮的。
天空也燃起火烧云。
院子里传来小丫头或清脆或软糯的说话声,柴火的气味也随着风捎过来,时不时伴随着锅碗瓢盆的动静。
就连打井水哗啦啦的声音都动听。
让死气沉沉的东院确实像活了过来,有种不真实感。
小少爷偶然恍惚都觉得像似在做梦,但那些鲜活的动静,记忆里他害怕时紧抓的手,还有身上厚实的披风都在提醒他。
这不是梦。
那这样的生活就是“正常人”的生活吧?
没有冷眼没有嘲弄。
而是有热乎乎的饭食,暖呼呼的被窝,还有那些灿烂的笑颜。这一切都归于她们的闯进,特别是那位叫陈喜的小姑娘,是那样的不同,那样的特别,特别到刺眼。
小少爷回想刚刚看见她灰头土脸地出现在墙头上时,觉得夕阳下的她仿佛会发光,亮闪闪地往他眼底钻。
她跟他们都不同。
于她们也不同。
陈喜不怕他,更不像个“小姑娘”,她会看病会翻墙,嬉皮笑脸的还敢抱他,真是一点也不矜持,甚至敢独自去山林去。
看样子还只为了找吃的。
小少爷打心底觉得她怪异,但又有些敬佩她的胆量,于此同时还忍不住被她吸引注意力,目光跟着她移动。
他的出现也是在寻她。
小院子内打水洗菌菇的福珠没忍住凑到陈喜旁边说三少爷又在那边偷看,而且还不肯过来,一天也不跟她们交流。
福珠语气带着些害怕,又觉得他很可怜,因为不跟她们来往,总是孤单的守在角落,不是在睡觉就是自己躲着。
陈喜这回头也